“也就是說這里只是眾多世界線中一個。”
“沒錯,比如另外一條世界線,人類在飽受新冠病毒的侵蝕,日本防疫做的非常差,奧運會也相當拉跨。”
他就從來沒見過那么陰間的東西,大抵兩面宿儺見了都要直呼內行。
成海千森聽了直擺手,笑得一臉嫌棄,“這個國家早就爛透了。”
這要說起立本有什么毛病,成海千森能拉著齊木楠雄說上幾個小時,看透了看透了,多拉跨都做的出來。警察無用,資本壓迫,官員從根開始爛,國民中依舊有封建余孽之風,女性地位低下,總而言之就只有個躬匠精神了。
總之,如果她結婚,對方一定要入贅。
家庭主婦達咩,生孩子達咩。
齊木楠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既然你已經理解了,那我就先走了。”
成海千森連忙說到“等等等等,我還有個事情要問。”
齊木楠雄站了起來。
“什么。”
兩面宿儺的目光看向了一本正經的千森。
“出來在這里的漫畫人物,都是因為受到你的影響才到這里的,是吧。”
“沒錯是這樣。”
這也就間接表明,他們都會回去。
但千森現在還沒有想到這一茬,倒是兩面宿儺的臉沉了下來,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成海千森雙眼放光,直接做了一個“少女祈禱”狀。
“那可不可以,讓宿儺也變成其他人認不出來的設定,我的意思是,就算他走到街上,也沒人會在意他的怪異。”
齊木楠雄非常輕松的幫她完成了愿望。
并且告訴她,想要解除的話,隨時告訴他。
兩個人互相留了通訊方式。
然后兩面宿儺以一種極其難看的臉色跟她后面,出了店門。
成海千森還在沉溺在可以不做偽裝就能拉著兩面宿儺上街的幻象中。
這下就省了很多麻煩了。
但現在也不是她該開心的時候,雖然關系是緩和不少,但也是緩和而已。
所以她收斂住表情。
轉過身去。
稍微冷靜下來后,會看見什么,千森心尖一跳,腦子里馬上竄上了不好的預感,好似馬上就要重演那天的事情。
兩面宿儺現在很可怕。
他全身都在表示著他的不悅,猩紅色的眼睛落在她身上,流瀉出的冷戾裹挾著風雨欲來的危險和壓迫,毫不留情地朝她砸了過來。
成海千森臉色一白,下意識就是身體一抖。
要死,笑死,我就知道。
束縛管什么用。
兩面宿儺的鬼話講給鬼聽,鬼都不信。
她極快的冷靜下來,卻發現兩面宿儺移開了目光,那里面夾雜著無法壓制的憤怒,可那怒火不是對她的。
她楞了下來,突然想到什么,她臉上不安的表情松動了。
繼而大著膽子。
“兩面宿儺,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少女聲音輕小,眨著湛藍色的眼睛,纖長的眼睫落下時,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她似乎是在小心翼翼,但又帶著好奇的試探,望向他。
兩面宿儺轉眸,即便剛剛并沒有看向她,他依舊目睹了全部少女臉上的表情轉變。
兩面宿儺深深盯住了她,眸光里并沒有任何令她害怕的神態,或者在成海千森眼中,他的表情堪稱冷漠、平靜。
但這也明顯不是什么好兆頭。
他邁步走近,唇邊扯起弧度。
“吃醋”
他意味深長地笑起來,一手扯過少女手腕,燥熱的氣息中帶著熟悉的滾燙。
“是不是,你來確認一下怎么樣。”
低啞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落下,成海千森心頭重重一跳,只不過是半個空檔的時間,她就被兩面宿儺按住腰身,隱匿在了陽光照射不到的昏暗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