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宿儺有意逗她,“你喝了。”
“沒有”成海千森氣鼓鼓的反駁。
兩面宿儺饒有興致的垂著眼,他嗤笑一聲,胸腔微微震動。
成海千森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臂彎,皺著眉頭抬起頭,一本正經的再次重復,“我沒有喝酒”好似是為了證明自己腦子清醒,她又補充,“我知道你是兩面宿儺。”
兩面宿儺自然不會理會她這種發言,卻還是順著少女的意思,他牽動嘴角,附和著千森,愉快的安撫道“好,就當你沒有喝。”
這回,成海千森聽得舒服了,眉目也隨之舒展開。
她在兩面宿儺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靠了一會兒。
兩面宿儺也不說話,只垂眼注視著怡然自得的少女,指尖穿過少女黑色的發,最后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
她的思緒其實還算清醒,只是不能好好控制情緒和表情,沒回來前,她還想著,要給兩面宿儺道謝,這不現在又想起來了。
成海千森想著,從他胸前抬起頭,眨著湛藍的眼睛。
“是你抓到破壞衣服的壞人的吧,謝謝啦。”
她拉開兩面宿儺的摩挲她耳垂的手,捧在懷里,用兩根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按壓著手心,枕在肩前的少女一邊說一邊嘿嘿笑著,眼角眉梢間掛著傻氣的笑,像一只不大聰明的小貓。
兩面宿儺心情愉悅,氣定神閑著觀察著少女一舉一動,扯開唇角露出惡劣的笑,“一句謝謝就夠了嗎,報酬呢。”
聽到這句話,成海千森垂下纖長的眼睫,又開始皺著眉頭苦思冥想起來。
兩面宿儺抽回被她抓住的手,轉而托住她的下巴,猩紅色的眼瞳里翻涌著晦暗不明的光,粗糙的指腹劃過柔軟的唇瓣,橘紅色的口紅就被抹到了唇線外。
還在苦思冥想著要如何報答他的成海千森,顯然并沒注意到這一點。
兩面宿儺看著大拇指上的口紅,眼神愈發晦暗。
偏生陪著玩了這么久的少女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變化,她依舊在想歪著腦袋苦思冥想。
也該夠了吧。
這個時間怎么想,都不是該玩的時間。
兩面宿儺現在,只是想單純的滿足糾纏了他許久,且如今都還在不斷膨脹的口腹之欲。
少女穿著學校的夏季制服,白色的短袖襯衫包裹住纖細單薄的身材,領口的蝴蝶結系的一絲不茍,下身淺灰色的短裙勾勒住雙腿的形狀,稍微動一動,就能露出長筒襪的邊緣。
她身上帶著只有他才能聞見的馥郁芳香,夾雜了淺薄的酒香,味道愈發奇異勾人。而少女本身對他而言,就帶著足以致命勾引。
想要吃掉她,想要融為一體。
只有這樣,他的欲望才能得到真正的滿足。
兩面宿儺失去了耐心。
攬住她腰的手收緊,晦暗的目光停留在她唇上,尖銳的指尖挑開系的一絲不茍的蝴蝶結,少女飽滿的胸脯重重起伏了一下,在領口散開的時候。
成海千森早就走神的,不大靈光的腦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兩面宿儺,你是不是想讓惠惠生孩子”
她抓住兩面宿儺肩膀,把他往上推著,同時轉過身,雙腿垮開,正面坐了上去。
她大驚失色,醉紅的臉上全是緊張,“你不許動我的惠惠”
兩面宿儺煩躁,耐心全失,柔軟的耳廓被咬住了,少女嘴里亂七八糟的話變成一陣細碎的喘息。
成海千森下意識閃避,卻被他輕而易舉按著肩膀壓在地上,黑發凌亂的鋪開,湛藍的眼瞳里浮上一層搖搖欲墜的驚色,她嘴里的話也沒了。
扣的整整齊齊的紐扣,散落著滾到地面。
那雙赤紅色的眼睛落下,里面翻涌著不言而喻的情緒,滾燙到她血液都要燒起來。
臥槽,酒醒了。
“真敢說啊。”
他氣到發笑,犬齒擦到少女唇瓣,咬著牙的低沉嗓音糅合了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