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睡的正酣的葉小川被門外的吵鬧聲給吵醒了,他艱難的睜開眼睛,感覺腦袋疼的要命,苦笑一聲,知道這是宿酒留下的后遺癥。
時間應該還早,反正今天沒自己的比試,索性盤膝在床上運轉功法,原本疼痛欲裂的腦袋很快就重新變的清明起來。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響,起床的蒼云門弟子越來越多,葉小川洗了把臉,對著銅鏡整了整衣冠,昨天被諸女毆打出來的傷痕還沒有完消下去,留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他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搖頭苦笑一聲,雖然整天說自己英俊瀟灑,但他內心很清楚,自己這張臉并不算很帥,起碼大師兄、齊師兄、蘇師兄,甚至連他不愿意承認的孫堯孫師兄,都長的比自己好看。
現在臉上的淤青還沒有褪去,原本就不太英俊的臉,現在更不能看了。
對著鏡子自嘲一番,然后抓著趴在被窩上呼呼大睡的旺財,往肩膀上一抗,推門走出了房間。
院子里的十個弟子除了云乞幽、寧香若、顧盼兒、杜純四個女弟子之外,其他人也就大師兄古劍池沒喝醉,此刻都搖頭晃腦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哈欠連天的樣子看起來都是嚴重的睡眠不足。見面打招呼,都顯得有氣無力。
葉小川還好,先前醒來是運功驅散的酒氣,腦袋也不像開始那么騰了,精神比較旺盛。
他站在門前,歪著腦袋看著杜純、顧盼兒、寧香若三個女弟子進進出出,一盆又一盆的清水被三個人倒在院子里的天井里。
令葉小川驚訝的是,剛才顧盼兒出來的時候穿的是一件橘黃色的裙子,這一轉眼再出現的時候,已經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裙子,然后很快又變成了一身火紅色的百褶裙。
寧香若剛才頭上戴著的是一只展開雙翅的金簪子,可是一轉身,腦袋上就變成了好幾根玉簪子。
杜純的情況差不多,一會兒變一個模樣。
葉小川想不通,今天又不必上臺比試,這三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為什么總要折騰她們那張很美麗的臉
還是云乞幽比較靠譜,昨天什么模樣,今天還是什么模樣,未施粉黛,一身素雅白衣,沒有在臉上抹那些惡心的胭脂水粉,也沒有往身上撒一些香水,唯一的首飾,應該就是當初從葉小川身上打劫的那根翠玉簪子,現在還斜斜的插在她烏黑的秀發間,被朝霞一照,翠綠翠綠的,很是耀眼,比冤大頭朱長水花兩千兩買去了那根褪了金漆的珠釵,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葉小川背著手在院子里瞎晃蕩,來到杜純的房門前,伸著腦袋往里面,見她坐在窗前的梳妝臺前正在描眉。
他道“杜師姐,自信的女人才最美,你完全不必涂脂抹粉。”
杜純白了他一眼,繼續化妝。
于是,他就來到了寧香若的房門前,道“寧師姐,自信的女人才最美,你完全不必涂脂抹粉。”
寧香若只說了一個字,滾
葉小川走到顧盼兒的房門,伸著腦袋說道“顧師姐,自信的”
“砰”
兩扇房門被一股大力關上,差點夾扁葉小川的腦袋。
葉小川撇了撇嘴,轉頭一看云乞幽依靠在門扉處,雙手抱著斬塵,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葉小川抓了抓腦袋,干笑道“你最自信,所以這院子里的女人你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