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風這時候已經急的渾身用勁,赤果的身體,已經變得青筋暴露。可惜二指粗的繩索,卻將他死死的捆在鐵椅子上,而且口嚼子帶上,就是想喊,都喊不出來。只剩下用鼻子玩命的哼哼。
范克勤說完,站在了旁邊,等著吳天來施展手段。后者笑容可掬的打開大包,里面全都是閃亮亮的金屬器械,而后他拿出一個帶有一節繩子頭的金屬環,來到了楚天風的面前蹲了下來,用左手的一個小瓶子,一下將里面的液體揚了出來,道“楚隊長是吧,我知道您是二位長官的同事,放心,下手會有分寸的,分寸的。啊。先給您消消毒。”
跟著他將鐵環套了上去,一拉繩子頭,鐵環立刻收縮,道“楚隊長,得罪,得罪,啊,套上這個,能讓您減少點痛感,啊”
吳天來轉身又拿起一個白毛巾,細細的給他擦了一遍,跟著拿出一把狹長的小刀出來,然后輕輕的用刀背拍著楚天風的兩顆丸,發出啪啪的聲音,然后依舊是那副諂媚的笑容,看著楚天風,道“輕松,啊,楚隊長,輕松啊。”
楚天風這時候眼珠子都已經紅了,鼻子嗚嗚的,仿佛里面有一列火車一樣。跟著他立刻扭臉看著范克勤拼了命的點頭,而后又拼了命的搖頭。
“嗯”范克勤好似不明所以的走了過來,道“怎么了楚隊長你現在想說了”
楚天風瞪著兩個牛眼,不住的點頭,而且還用鼻子玩命的發出“嗯嗯”的聲音。范克勤見此,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將他的口嚼子解了下來,扔在了一邊,道“你確定你全都交代”
楚天風一邊點頭,一邊“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粗氣,道“我我全都說,你讓他幫我先解開,我真的我一點不落,什么都跟你說。”
范克勤“嗯”了一聲,朝著吳天來點了點頭,道“吳先生,先把他解開吧。”
“哎,馬上,馬上”吳天來憨笑著,伸手將鐵環的螺扣松了開來,和小刀一起,重新放在了大包里,朝著楚天風躬身,而后歉意十足的,道“哎呀,得罪,楚隊長,真是得罪了,放心,還沒動手,沒有什么不妥,不妥。啊”
范克勤轉頭道“老趙,你先安排吳先生,在提審室坐一坐,弄點好茶,一會我怕還會用到吳先生。”
趙洪亮立刻起身立正,把手朝著大門一擺,道“吳先生,請。”
吳天來跟來時候一樣,點頭哈腰的朝著范克勤和錢金勛鞠了鞠躬,道“客氣,客氣,我就在一旁候著,二位長官若有差遣,小的,必然勁力,勁力”說完,伸手將禮帽重新戴在腦袋上,還朝著趙洪亮憨笑一下,這才拎著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范克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做好,跟錢金勛對視一下,后者嘴角掛著笑容,朝著他點了點頭,而后看向了楚天風,道“楚大隊長,說說吧,從頭至尾的說,你也是行家,知道應該怎么交代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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