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完,只聽綁在凳子上的楚天風立刻大叫道“我是冤枉的范組長錢科長,真是冤枉的,我那天沒在處里,是碰見個小娘們,誰知道,我睡完她,就沒了蹤影,肯定是日本間諜冤枉我的。”
范克勤依舊是面無表情,道“冤枉的沒關系,我都說了,我不在乎你回答什么,一切都等,你的一顆、皋、丸被切下后再說。”跟著轉頭,對著趙洪亮說道“老趙,你去看一看醫生到哪了。”
趙洪亮聽罷,立刻起身向外面走去。
不過這個楚天風還真有點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跡象。只是在那一直分辨自己是冤枉的,不過范克勤卻知道,這家伙再說謊。
他不相信楚天風口中說的風流韻事。一個字都不信,因為在抓捕他的時候,錢金勛說了,這家伙警覺性相當高,直接就拔槍射擊。而一個警惕性這么高的人,會相信桃花天降而且還有“睡過”的實質性進展,這本身就是不符合行為邏輯的。
沒過一會,趙洪亮回轉了過來,特意朝著范克勤鄭重的點了點頭,道“組長,放心吧,我已經叫人去催了,那獸醫一會就來。”
“好”范克勤答了一句,而后故意的一句話都不說,錢金勛看他這樣知道其必有深意,也跟著不說話,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這樣一來,整個刑訊室的氣氛,慢慢的就變得十分壓抑。
“踏踏踏”十分鐘后,就是如此的氣氛當中,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吱呀一聲,大門被打了開來,當前一個端著長槍的士兵,領著一個穿著長馬褂,戴著禮帽的,五十來歲的小眼男子,走了進來。道“報告,錢科長,范組長要的獸醫到了。”
錢金勛朝著他擺了擺手,士兵立刻退了出去。把門也順便帶上了。
小眼男子摘下禮帽,一臉恭維的笑容,彎腰朝著范克勤與錢金勛鞠了鞠躬,道“小的吳天來,見過二位長官。”
范克勤瞧了眼趙洪亮,遞過去一個贊賞的眼神,別說,這家伙還真能理會自己的意思。
“別客氣,吳先生。”范克勤說道“這次請你來,是有個活想請您辦。”
“沒問題、沒問題。”吳天來依舊一副恭維的笑容,彎著腰,道“趙長官已經交代清楚了,清楚了。”
范克勤起身從桌子后面轉了過來,道“就按照你平常的手段,給這位楚隊長施展一番,哦,對了,別忘了,給楚隊長留一顆。”
“明白、明白。”吳天來點頭哈腰的再次躬了躬身子,道“容小的準備一下,準備一下。”說著話,將隨手提的一個大包,放在了旁邊的地上,打了開來。
范克勤則是從旁邊的刑拘上拿起一個口嚼子,二話不說,直接給楚天風套在了嘴上,在腦袋后面,使勁一勒,而后到了他的正面,道“楚隊長,不好意思了。不過你放心,吳先生的手藝,在整個重慶都是首屈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