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肩膀上橫著一根扁擔,前頭挑著一個大包袱,后面則是一個大木頭箱子。落在范克勤二人的眼里一點破綻都沒有,一看就是挑扁擔的老手。
由遠及近到了小山包,這個人將扁擔卸下來,道“兩位有介紹人嗎”
范克勤道“有沒有介紹人,你不是都來了嗎。挑的什么有煙嗎”
聽了最后的接頭暗語,這人才完全放了心,看了看周圍,道“卑職韋山,見過兩位長官。”
范克勤指了指錢金勛道“這位就是你們小組的總指揮,錢科長,以后你去東北地區的活動,任務,都由他負責。我則是你們的教官,姓范。”
韋山道“是。處座跟我聯絡時,提到過兩位長官,說整個軍統只有處座,和二位長官知道我們的存在。”
范克勤道“沒錯。今天叫你來,是處座已經挑選了一個九人小組,你是他們的隊長。”
“是”韋山道“卑職必然竭盡全力,不忘處座和二為長官栽培。”
錢金勛這時候在旁邊道“嗯,以后我會根據你們范教官的訓練情況,定制你們的行動目標,不過你記住,你是有自主權的,甚至有選擇目標的權利,但卻永遠不參與具體的行動。你只是充當大腦的角色。明白了嗎”
韋山道“是,卑職明白。”
錢金勛點了點頭,道“行,那上車吧。你藏在后座上,別讓人看見。”
將這家伙的東西放在后備箱里,三個人進了車子,錢金勛親自開車,往北行駛了三里地左右往一個岔路拐去,沒一會的功夫,車子就停在了一個老廠子里。
幾個人下了車,錢金勛道“你們放心在這里訓練吧,這個廠子原先的東家被咱們軍統抓了,現在歸咱們了,還沒重新開工呢,不會有誰來的。”
范克勤知道內幕,這個廠子原先是家具工廠,幕后的東家就是北區警察局的副局長。但這小子因為收受成衣鋪老板,也就是日諜份子揉山誠的賄賂,直接被軍統給拿下了,這個廠子也隨即被軍統接收。當時案子還是范克勤抓了關滿園夫妻,順藤摸瓜將日諜的一條重要的運輸通道打掉,只不過抓那個副局長他沒親自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