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員走了之后,范克勤指了指門口旁邊的一個柜子,道“廉明禮,你藏在柜子側面。等岑六金一進屋,你就撲出來。文德去大樓門口暗處守著,有往外跑的,立刻拿下他。華章你大方的坐在電話機旁邊就好。等這小子一進來爭取將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你身上,我,廉明禮,還有你屆時一起動手,務必拿下他。”說罷,伸手抓起電話聽筒放在了旁邊的桌面上。而后擺了擺手,幾個人各自按照計劃藏匿了起來。
范克勤則是出門一轉,躲到了值班室側面的墻壁暗影中,細細的聆聽著周圍的一切。
他之所以在剛才出言威脅那個值班員,第一是真怕對方誤事。第二,也是故意的心里暗示,給對方一種壓力。因為他用的理由是總部來了緊急的電話,那么值班員如果表現的極為鎮定,那反而是不對勁的。他就是要給值班員一種壓力,造成緊急電話的應有效果。
果然,范克勤下的心理暗示很是成功,沒一會的功夫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在屋里呢”
跟著就聽那個值班員的聲音傳來,有點氣喘,道“對,電話里說找你有急事,要不然我能這么跑嗎”
那人不在說話,但步伐變得更是快速,范克勤聽見值班室的門一開,華章的聲音傳來,道“岑教官,快點接電話吧,總部剛剛又催了。”
范克勤聽到這里,快速的繞了出來,踮著腳尖,卻又步伐極大。當他一進門就見到了一個穿著襯衫軍褲男人的背影,立刻對著他左耳下方就是一記手刀。
幾乎是與此同時,指著電話的華章,和藏在柜子側面的廉明禮也同時撲了上來。
岑六金警惕性雖然不低,但是距離實在太近,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而且他也根本沒看見后面的范克勤摸了上來。只覺得耳下軟骨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眼前登時一黑,身子不由控制的往地下倒去。
眾人立刻撲了上來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范克勤道“搜一下。”
這時候聽見動靜的文德也已經進了值班室,立刻彎腰快速的搜了一遍,道“沒帶著家伙。”
范克勤聽罷,解下對方的皮帶,掰開他的嘴,如同口嚼子一樣給他張著嘴綁在了后腦上,道“給他上銬子。”
華章在后腰摸出手銬,反著臂膀就給岑六金銬上了。范克勤直到這時才細細的對比了一下這小子和郭夢畫的肖像圖,確認無誤之后仍不放心,讓廉明禮也確定了一遍,這才道“立刻押回情報處刑訊室,突擊審問。”
文德等兩個男的領命,一人架著這小子一只胳膊,拖著半吊著褲子的岑六金就往外走。
范克勤轉頭看著那個值班員,道“記住,不準對別人說半個字。如果有人找岑六金的話,就說他家中有事回去處理了,明白了嗎”
值班員挺身道“是”
范克勤見此,快速的走出了大樓,上了車子。華章坐在副駕駛,后座上廉明禮和文德兩個男的,一左一右死死的把岑六金這小子夾在中間。
不管出來進去,有戴雨農的手令都非常的順利。一路狂踩油門,趕回了情報處。把這小子拖著扔進了一間刑訊室中。
范克勤依舊讓華章負責記錄口供,自己則是點了支煙,坐在桌子后面,道“弄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