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打了一桶水,照著剛剛綁在鐵架子上的岑六金,從頭上嘩的一聲就澆了下去。
岑六金渾身登時打了個激靈,哈的吸了一口氣,跟著咔咔咔的咳嗦了幾聲,張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十分明顯的一愣,道“這你們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
范克勤不等他說完,朝著廉明禮擺了下手,后者立刻竄了上去,把手一伸啪啪啪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打斷了岑六金的說話。
范克勤拿過一張相片,扔在了桌子上,道“讓他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文德走了過來,拿起相片到了前面,給岑六金看了看。這小子一低頭,眼神頓時一縮,道“不認識,這誰啊你們是誰啊啊”
范克勤冷笑道“岑教官裝傻的技巧,真是高明。你以為你跟這個人見面我們不知道”
岑六金好像愣愣的說道“見什么面哎不是,你們說什么呢”
范克勤盯著他,道“這個人是日本的高級間諜,你別告訴我你不清楚。”
“日本間諜”岑六金一臉懵圈的張著嘴,道“什么日本間諜。我對黨國忠心耿耿,我跟你說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啊。”
范克勤冷道“最后提醒你一次,江龍賭坊。你和相片上的這個人,是見過面的。”
岑立金聽罷,好像是再仔細的回想,最后道“啊,我是在那玩過幾次,可能是見過吧。怎么怎么這家伙是日諜嗎”
范克勤沉聲道“很可惜,岑教官。你最后的機會已經用完了。”跟著朝廉明禮道“上電刑。”
廉明禮道了聲“是。”立刻從旁邊的搖把子中,取出兩個電線走到了鐵架子下面。文德則是直接伸手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撕了,用手指了指岑六金的下身,道“前后各夾一個。”
廉明禮聽罷露出了笑容,在岑六金的凸肉上直接掐上了一枚鐵夾子。
這一下直疼的岑六金嗷的一聲痛叫,道“等等等等我說,我說,這個人我見過,我見過。但是我沒答應他的要求啊,我對黨國真的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啊。”
范克勤根本理都不理,因為這小子說的肯定是謊話。如果沒有答應,那為什么不舉報,或者直接抓了對方而且一開始他就跟自己裝傻充愣,這根本就完全不合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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