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賬”二字,整個會議室都騷動起來。
張重八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要賬竟然要到這里來了,真是無法無天了,報警,馬上報警。”
“老頭,你別喊,我們又不是問你要賬。”黑娃指指張國安和張文思,“抓住他倆。”
幾個打手上前抓住了二人,將二人壓在會議桌上。
“你們這伙混混,膽大包天呀,放開我們的副總。”
“放開。”
“叫保安。”
股東們叫嚷起來。
黑娃大吼一聲,拿出張國安和張文思的畫押借條“全特么給老子閉嘴,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這是什么,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我們今天來就是問張國安和張文思要債的,他們問我們借了1000萬,所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哪里有錯了”
張國安和張文思窘迫、膽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邊上的股東看向借條,一看,驚訝的說道“真是兩位副總的親筆簽名。”
張重八震驚了、愕然了、懵逼了,就好像被流星砸中了,“拿過來給我看。”
他聲嘶力竭。
黑娃走到張重八面前,揚起手中的借條“老頭,你看清楚了,我們是合法收債,而且我們只要本金,不要利息,夠仁義了吧”
黑娃只要本金,那就算阿sir來了,也拿他們沒辦法。
你去銀行借錢還得有利息呢,人家放債都不要利息了,這還有什么話說呢
看了借條之后,張重八一口氣沒接上,倒在老板椅上,黑娃見狀立馬掐張重八人中穴,“老頭,你別岔氣了呀,和你有啥關系。”
“他是兩位副總的父親。”一個股東說道。
“哦,怪不得了。”黑娃拍拍張國安的腦袋,一副教育他的口吻,“你特么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好好做個人嗎十賭九輸這道理不懂嗎還了錢之后可別賭了。那么,今兒就把錢還我們吧。”
“我我們就400來萬,你看能不能再緩幾天”張國安哀求道。
“那可不行,利息都不要你們了,還要拖欠”黑娃掃了一眼說道,“你們那么大的公司,就拿不出1000萬我不信,二狗,給報社記者打電話,就說輝煌集團有重磅新聞。”
一聽這話,張重八又活了過來。
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輝煌這臉就丟大了,股價下跌也是必然的了。
“我還,我來還”張重八痛心疾首,捶足頓胸。
“果然還是董事長大氣,是現金還是支票”
最后張重八寫了一張1000萬的支票給黑娃。
黑娃抖了抖支票,笑嘻嘻的說道“那就多謝董事長了。我們走”
帶黑娃一行人走后,張重八憤怒的撕碎了借條,“你們兩個畜生”
股東們冷眼看著張國安和張文思,對他倆算是失望透頂了。
黑娃出了輝煌大廈之后,就鉆進了一輛黑色大奔里面。
“老大,支票拿來了。”
后座的是徐達,他接過支票后,拍拍黑娃的肩膀說道“做的好。”
黑娃眼珠子一轉,問道“老大,這次恐怕收債不是主要目的吧”
徐達笑了笑,說道“看不出啊,你這黑炭還有些腦子。”
黑娃嘿嘿一笑說道“哪有收債去人家公司的,而且還不要利息,那不等于是瞎忙活嗎,所以我覺得老大這次的目的是要搞臭張國安和張文思那兩家伙。”
“哈哈哈哈”徐達大笑,點頭道,“看來跟了我幾年,你也是有張進的。”
之后徐達就給林不凡打了電話,匯報了過程。
晚上,半山別墅。
書房內。
張國安和張文思跪在地板上,耷拉著頭。
張重八怒視,“你們兩個畜生呀,張家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爸,我們也是一時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