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英頓時蹙眉“討個公道你想討什么公道,偷考卷,打老師,被學校開除,你還有理了”
“奶奶,這一切都是齊嬌嬌陷害我的。”齊鵬程進齊家已經8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正面剛齊嬌嬌。
齊嬌嬌腦子飛轉,是我陷害齊鵬程的,是我收買了包蓓蓓和張思淼,但他們沒有證據。
“野種,你別含血噴人。”齊嬌嬌叉腰,潑辣的怒吼道。
齊嬌嬌的母親曾經教過她,哪怕真是自己錯,也千萬別虛,要嗓門大,要顯得理直氣壯,遇事不亂,百煉成精。
鄭月英臉上烏云密布“鵬程,她是你姐姐,說話要注意分寸。”
林不凡馬上就知道了,齊家奶奶對齊嬌嬌是護犢子的,畢竟齊嬌嬌是正宮生的,齊鵬程是妾生的,待遇果然不一樣。
“奶奶,我沒有胡說,這兩位可以作證。”齊鵬程指著包蓓蓓和張思淼說道。
包蓓蓓咬牙挺身而出,說道“老夫人,我是齊鵬程的同學,這次的事情是齊嬌嬌讓我把數學考試卷放在齊鵬程的抽屜里面的,齊嬌嬌威脅我,如果我不這樣做就要開除我父親,我父親在齊家公司是開車的司機。”
鄭月英斜眼看齊嬌嬌,心里泛起了懷疑。
“奶奶,她撒謊,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齊嬌嬌抵賴道。
張思淼從口袋里掏出10萬塊錢放到了齊嬌嬌的面前“錢我還給你。”
“你別胡說八道,這10萬塊不是我的。”
張思淼嗤笑一聲,說道“你怎么知道是10萬塊呢”
齊嬌嬌刷的一下臉紅了,“目測一下也知道是10萬呀,本小姐可是見過錢的人。”
“老夫人,事情是這樣的,齊嬌嬌用錢收買我,讓我誣陷齊鵬程偷考卷,然后激怒他,讓他打我,這樣就能把齊鵬程開除,我對天發誓,說的都是真的。”張思淼只能選擇背叛齊嬌嬌,不然林不凡就要把他的罪狀公諸于世。
鄭月英冷笑道“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讓你良心發現,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呢”
“不滿您說,陷害了齊鵬程之后,我整宿整宿的失眠,心里的負罪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所以我才把事情說了出來。”張思淼詭辯道。
“是嘛”鄭月英也是老江湖了,一個能收學生錢的人,怎么可能會有負罪感。
“我對天發誓,如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思淼賭咒發誓。
鄭月英笑了“男人的誓言是靠不住的。”
齊嬌嬌趁機說道“張老師,包蓓蓓,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指示你們陷害齊鵬程的,那你們有證據嗎”
“難道我們不是人證嗎”包蓓蓓想到齊嬌嬌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頤指氣使,氣憤的反駁道。
“哼,破案講究的是人證物證,其中物證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有什么物證證明是我指使你們陷害齊鵬程的”
的確沒有物證
齊鵬程啞然了,他以為有包蓓蓓和張思淼作證,齊嬌嬌會承認。
鄭月英看看齊嬌嬌,心里有數,這事情多半是齊嬌嬌做的。
但,8年來鄭月英已經習慣看到齊嬌嬌欺負齊鵬程了,也就是因為在她的默許下,齊嬌嬌和齊嬌嬌的母親才會肆無忌憚的欺負齊鵬程。
“我沒有物證。”齊鵬程失落道。
“哼,沒有就別含血噴人,野種”齊嬌嬌尖酸的譏諷。
野種這個詞匯,齊鵬程已經聽的麻木了。
然而林不凡聽了卻很不爽。
“我們走吧。”齊鵬程轉身要走。
鄭月英叫住了他“在外面還沒有住夠嗎”
畢竟齊鵬程是齊家目前唯一的男丁,雖然是小三生的,但身上也留著齊家的血。
齊鵬程轉頭,愣住的看著鄭月英。
“老李,把少爺的行禮放回房間里。”鄭月英吩咐站在一邊的男傭人。
“奶奶,等一下。”齊嬌嬌奸詐一笑,瞪著齊鵬程說道,“他帶著人來誣陷我,是不是應該給我道歉”
鄭月英看了齊鵬程一眼,低沉的說道“向你姐姐道歉。”
齊鵬程傻了,震驚了,“奶奶,是她誣陷我,我為什么要給她道歉”
“你有物證證明是我誣陷你嗎”齊嬌嬌吼道。
“”齊鵬程憋紅了臉,牙齒咬的“咯咯咯”響,“我沒有錯,錯的是她。”
說完,齊鵬程憤恨的跑了出去。
包蓓蓓和張思淼也急忙跟了出去。
林不凡走上前幾步,眼眸如寒冰一般盯著齊嬌嬌,說道“齊嬌嬌,你聽過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