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軍中制式弓弩大多是兩石弓,練膚中期也頂多是精銳士兵。”陳留堂心里微喜,將弓弦一放,頓時傳來清脆的破空聲。
可隨后額生冷汗,滴答滴答往下滴。
他的腰腹傳來一陣陣痛感,隨著時間推移,陽氣缺少,腎臟衰竭的后遺癥也漸漸顯露了出來。
“需要盡快達到練臟期,不然久必生亂。”他心道。
突然,房頂瓦片響動。
“有人在上面!”陳留堂眼睛微瞇,從院角箭筒取出三枝羽箭,剛準備彎弓搭箭,就聽見一聲痛呼,似乎是女子嬌吟。
這聲音如黃鶯般清脆,他似曾相識。
陳留堂臉色一黑,快步走到房檐下,如提兔子般提起一個人影兒。
淡淡的幽香熏鼻。
“小賊,痛煞本小姐。”郡守府二小姐劉涵在半空中亂蹬,她衣裳被陳留堂提起,四肢沒有借力點,如同小貓一樣很是無助。
“二小姐,在下說了,我取出那本游記,你我再無瓜葛。”陳留堂冷聲道,將劉涵扔在地上。
女人?
哪有求道長生好。
在美麗的女人,百年后還不是一具骷髏。
“小賊,你怎么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劉涵揉著小屁股,用力指著陳留堂,剛一觸及,玉指迅速彈開,臉色忽起一團紅暈。
好結實的肌肉。
白天看著小賊的時候,還是一個小白臉,腎虛腎虛的。
劉涵不想讓陳留堂發現自己失態,反駁道:“還不是你在書里留下了你的爪子印記,我怎么會找來。
那本書你到底看了沒看?”
“沒看!”陳留堂堅決搖頭,要是讓這小妞知道自己已經看到了里面夾雜的春宮圖,還不鬧得是死是活。
“真的沒有?”劉涵狐疑的看著陳留堂,她在家輾轉反側,遲遲睡不著,這才深夜偷溜出家,到了縣衙來找。
她沉吟了一會,鄭重強調道:“這事堅決不能對我爹說。”
“好。”陳留堂點點頭。
看著陳留堂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她心里暗傷不已,和書中的一點也不一樣,難道自己沒有魅力?
兩人沉默了一會,劉涵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剛走了幾步,到了縣衙的大堂,肚子里響起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面色一紅,轉頭過來,生如蚊吶,“陳典史,有吃的嗎?”
“……”陳留堂。
他冷冷回道:“沒有。”
“……”劉涵。
想她為了今天這事茶飯不思,空空消瘦了好些身子,也算是牽掛這個小賊。
竟然連飯也不管。
她好歹也是郡守千金啊。
于是,
幽怨般的眼神注視著陳留堂,妥妥像個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