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露宿皇宮外也不是人事,少說被禁軍發現帶走。
刺客?
咔嚓!
“我今晚就在這里住下了。”陳留堂撫著額頭,嘆道。
王美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心里暗道:“果然到了晚上這些正人君子的本性就暴露無疑,自己這一張俏臉,再加上皇帝寵妃這一條件,哪里有男人不會動心?”
她笑盈盈的鋪著床塌,柔聲道:“待會先生可要對臣妾溫柔些。”
至于她親兒子劉協……
固然重要,但一時偷歡之念碾過心頭,竟還有種隱隱刺激之感。
想到這里,王美人的整個身子骨都酥了不僅一般,嬌媚的臉蛋更是盛開鮮花般的羞意。
“今晚咱們分開睡!”陳留堂咬牙道,美色這東西一旦食色知味,那是想禁也禁不了的,更別提王美人這個折磨人的蛇精。
這等艷福最好遠遠避開,哪有迎頭撲上的道理。
想了想,他再加上了一句,“我睡床塌,你打地鋪!”
他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俗話道: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男孩子出門在外還是要長點心。
“什么?”王美人定在了原地,眼神呆滯,她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男人口中說出來的。
“肯定是幻覺!我這么漂亮,他怎么可能忍心讓我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睡在地上。”她心道。
化成人形有近十年時間了,她的思維方式一直是以美人、寵妃思考問題,這一下子怎么能轉變思維方式?
面具戴久,就難以摘下來。
陳留堂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但瞬間轉變為嚴厲,“我再說一遍,你我分開睡,我睡床上,你睡地上,明白嗎?”
他這么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想來王美人也不會不識趣的死皮賴臉再往上貼。
“是!臣妾知道了!”王美人咬著銀牙恨恨道。
正說話間,暖閣門外傳來一兒童的歡笑聲,“母妃,母妃,協兒回來了。”
劉協停在暖閣門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慍慍不高興,神情沮喪了下來,先敲了敲門。
王美人頓時有些慌亂,但還是強作鎮定,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將抹胸向上提了提,衣服扣緊了些,然后輕輕嗯了一聲打開門。
“協兒,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她笑道。
劉協盯著陳留堂看了一眼,發現衣衫整齊,不由得松了口氣,對陳留堂也有些滿意,還有些難隱的感激。
他現在雖然僅有六歲,可天生聰穎,再加上那個種馬父皇,對男女之事已經又了不淺的了解。
母妃經常勾三搭四,時不時和宮里的小宦官**,他雖心含怒氣,但大漢孝字為先,也只有忍了下來。
說到底宦官只不過殘缺之體。
“小的見過協皇子。”陳留堂低頭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