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據則恭恭敬敬向劉徹行禮,出去要處理此事,李建成也跟了過去,到不省心的弟弟表哥身邊,恰在此刻,一人急趕忙趕從他們身邊走過,又立即行回來,主動和他們搭話“諸位,打擾一下,你們可曾見過一位老者,發須皆白,身長九尺六寸,腰間佩劍。”
“是不是胳膊特別長,頭頂有凹陷”
“不錯”
“此前在那邊看到他。”李元吉把手一指,隨口道“像個喪家之狗。”
子貢沒說話,只用大拇指將佩劍頂出尺長,銀光在李元吉臉上閃過。
劉據沒多想就護在表哥身前。
劉徹他如此不知謹慎、不知珍重自身,這個太子不能要了。
李淵劉家玉樹,友愛兄弟,身有擔當好
李建成驚駭地看著子貢,下意識后退半步,將李元吉盡數暴露在劍刃下。
李淵他如此薄情冷漠、沒有兄弟情誼,我真的要讓他登基
劉徹李家麒麟兒,愛惜性命,處事果決好
漢皇與唐皇看著對方的太子,同時流露出隱秘又炙熱的遺憾眼神好太子,怎么就不是我的呢
子貢瞄了這四人一眼,未及細想就把他們歸類為一路,盡管不怕麻煩找上門,但想到夫子的行蹤,還是先忍了下來,深深一眼,記住李元吉的臉,這才移開大拇指,劍清脆回鞘。
子貢轉身就走,什么狠話也沒放。
出乎意料的是,夫子并非在大殺特殺,而是坐在一株大樹下,看一群小孩兒嘻嘻哈哈玩耍,拿著彈弓石子打鳥雀。
“夫子啊。”
“嗯”
“就算你要找他們麻煩,也不要自己去啊,至少帶上你的三千弟子。”
“吾不找他們麻煩。”
“咦”
孔子和藹可親地說“吾想過了,不教而誅此行不可為,他們又不知他們所想不合吾意,吾欲開設一課堂,教講經義,若有人想了解便來,若揣著明白裝糊涂”
“咔”
子貢膽戰心驚,默默往后退了兩步,夫子松開手里捏成粉末的石頭,微微一笑,繼續和藹可親地說“對了,吾瞧子貢方才行來,形容生怒,可是來時發生了事情”
說到這個,子貢頓時不心驚了,憤憤不平“夫子,方才有人罵你形如喪家之狗”
孔子發愣之后,欣然而笑“然哉然哉吾之學說被曲解,確是喪家之狗。”
不,夫子,喪家之狗哪有你這樣的,你再怎么也是惡犬。
子貢沒忍住腹誹了一句。
面前,夫子禮貌地事先說明“吾教學很嚴格,諸位若是受不住,可提前離開。”
那些儒生用力搖頭。
能當孔子門生,怎么可能離開呢
兩名孔徒,四只手捧著一只鐵尺緩緩走過來,恭敬地放到孔子面前,孔子握起鐵尺,往桌案上打,試手感。
“咔”
子貢心痛地倒抽一口冷氣,看著他剛黏上的桌子又裂開。
站在前頭的幾個人懵在原地。
等等夫子你你的儒雅可親呢你的溫文和藹呢快把鐵尺放下,你是個文人啊
騎、射、書、算、律、農、工、商是十天里每天都有的,隨機出現,屬于單人賽,但每天會有一個大型副本屬于團隊賽,今天的團隊賽刷新出來了,就是比賽誰能最快地靠雙腿翻山越嶺,。
“翻山越嶺”呂布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有誰能比他體力好,耐力高,身體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