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長老看他目光的方向,頓時臉色一變“宗,宗主您是不是說錯人了去戒律堂的應是付疏才對。”
“云長老,你真當本座是傻子不成還是說身居高位久了,讓你都不記得誰才是長赫門宗主了”鳳棲眼神冷厲,語氣也如碎冰碴一般又冷又扎人。
云長老不自覺地開始發抖,想起鳳棲最初接手長赫門那幾年,雷霆手段殺伐果決,頓時冷汗直流。
“宗主,宗主息怒啊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包庇云煙誣陷付小姐,一切都是屬下不好,你罰屬下吧”
屬下這個詞,他已經好久沒說過了。
自從當了長老開始,見了太多恭敬和奉承,讓他漸漸開始忘了本分,如今再提起,敬畏和恐懼遠多于不甘。
鳳棲定定地看他一眼,沒多說什么就轉身離開。
此刻云長老半點都不敢陽奉陰違,親自拎著云煙和任秋去了戒律堂。
付疏見沒自己什么事,也扭頭往自己的院落走,一邊走還一邊擔心兔子的去向。
它身體剛好,就這么離開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也不知是不是她念得多了,竟然抬頭就看見了白絨絨的一團,就在她院門口的草垛子里一動不動。
她走上前去,就見兔子朋友正抱著一塊石頭呼呼大睡,可以說是非常大膽了。
至于那石頭,付疏并沒有仔細看,只覺得是塊普通石頭而已。
用靈力查看了它的身體,付疏發覺它現在有些虛弱,真是奇怪,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不過妖修與人修的修煉法門本就不同,她從前沒接觸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妖修都這樣。
抱著兔子回了房間,她將它放在床上,自己讓福生給她抬些水進來洗澡,在三元峰躺一天,身上有些臟了。
于是乎鳳棲醒來,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出浴圖。
美人體態妖嬈通體白膩,雖然隔著屏風看不真切,可那細白的胳膊和精致小巧的玉足卻露了出來。
修煉之人五感發達,連她圓潤泛著粉紅的腳趾,鳳棲都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強行化為人形已經讓他陷入虛弱,如今再看到這么一幕,他只覺得氣血逆流直沖腦袋,簡直又要暈厥過去。
更別說那人還不好好穿衣服,外衫都沒披就朝他跑過來,還,還抱他
淡淡的草木香伴隨著氤氳的水汽,還有女人柔軟嬌嫩的懷抱,鳳棲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他腦袋暈乎乎的,壓根沒察覺鼻間的那兩道液體。
付疏還是第一次看到流鼻血的兔子。
它傻呆呆地瞪著一雙紅眼睛,兩道紅在雪白的毛發映襯下格外明顯,她連外套都沒穿就過去查看,可無論怎么抱怎么問它都沒反應。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正常與否,剛才兔子就突然虛弱,現在又想失了智似的猛流鼻血,難道每個妖修修煉過程中都會面臨這種情況
焦急地抱著兔子踱步,付疏嘗試著給它輸送靈力,卻發現它并沒有靈力流失,再輸送只怕會爆體而亡。
就這樣,一直忙活到深夜她都不敢合眼,生怕一個不小心好好的兔子就沒了。
她一邊嘆氣一邊想,誰說妖修得天獨厚修煉最易明明一點都不比人修簡單
鳳棲“”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