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竹最見不得別人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喝斥道“說話。”
“我因為一些事不能標記付疏。”喻菱歌好半天才道。
她本就不善于說謊,能憋出這么一句已經耗費了很大力氣。
魏寒竹頓時瞇起眼,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番,而后沉默片刻,道“我跟你一起,送她去安全屋。”
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什么沒有。
他甫一靠近,付疏就更加難受了,對于一個在情動期的oga來說,這樣強大的aha,任何人都無法抗拒,哪怕她定力再強,也無法在沒有刻意訓練的情況下違背生理本能。
她甚至能聞到魏寒竹身上逸散出來的,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是加了薄荷的古龍水味,格外的深沉性感。
事實上,魏寒竹也并沒有多么好受。
付疏的信息素太強烈了,哪怕是他在部隊里接受過這方面的強化,能強行壓制住自己基因的渴望,卻仍難以完全避免被感染,盡管他極力抑制,身體里的信息素還是像魚見了水一樣,拼命地撲騰著,想要和付疏的信息素糾纏。
一路走到安全屋,已經耗費了他相當大的精力,他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汗水都濕透了后背。
喻菱歌每次訓練前都會打兩支抑制劑,反倒沒怎么受兩人影響,看起來還算正常。
信息素識別鎖感應到周圍超標的信息素濃度,滴地一聲開啟,兩人正要把付疏送進安全屋里,誰成想付疏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一把扯住魏寒竹,而后左腳絆右腳直接摔進了屋里,帶著魏寒竹一起。
滴
“誒”喻菱歌眼睜睜地看著門鎖上,整個人都嚇得一愣,而后瘋狂地開始捶門,卻根本無濟于事。
安全屋的構造比軍事防空洞更為牢靠,為了達到能隔絕信息素的目的,選用的材質都極其特殊,可以說是堅不可摧,她捶這兩下,連聲音都傳不進去。
就在她干著急的時候,被帶著摔進安全屋里的魏寒竹也愣了一瞬,而后連忙起身,把付疏也撈了起來。
草木香氣越來越濃郁,連帶著他的信息素也越來越不受控,他眉頭緊緊鎖著,強忍住失去理智的躁動,坐到安全椅上,把手和腳伸進手銬和腳銬,并對付疏說“你放心,我是不會欺負你的,銬上吧。”
付疏此刻已經沒什么神志了,只覺得身體里像燃燒著無數火把,燙得厲害。她的頭腦也不清楚了,眼前一片模糊,耳邊的聲音也變成了幾重奏,根本識別不了。
此時此刻,她只能聞到摻著薄荷的古龍水味兒,而后憑空生出一種饑餓的感覺,順著那清涼又性感的味道尋去,尋到了一處同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