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從小箱子里,取出了,鑷子剪刀,生理鹽水,和棉球之后,便開始了清潔工作。
“有點痛,忍著點。”
在宮初月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抬起了頭,她臉上的傷口,已經凝住了血,看起來有些丑,到沒有之前那么的猙獰了。
夜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宮初月拿出的奇奇怪怪的東西給吸引了,這種東西,他可是聞所未聞的
宮初月沒有注意到夜晟的眼神,只是專心的清理著夜晟的傷口,不時的還會用手指按住旁邊完好的皮膚,以方便清理。
那青蔥柔嫩的指腹在接觸到夜晟的肌膚時,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說不清道不明
夜晟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看著宮初月專注的模樣時,那種怪異的感覺,又會席卷而來,這便令夜晟很是煩躁。
宮初月正在清理著傷口,但是夜晟的肌肉卻是在一瞬間繃緊了宮初月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微的有些惱火,語氣也差了幾分“放松”
若不是麻醉太驚世駭俗,她真是恨不得給夜晟來一針麻醉
在進行到最后的縫合步驟時,宮初月看了一眼夜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忍的住,干脆又解釋了一遍“我要給你縫合傷口,很痛,但是你必須忍著,實在忍不住就咬住它。”
宮初月翻出了身上的錦帕,兩條疊了起來,遞給了夜晟,就怕他忍不住,亂動的話就糟糕了。
“我忍的住。”受了這么重的傷,夜晟的聲音卻絲毫沒有變化,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
夜晟根本就沒有將宮初月的擔憂給看在眼里,在他的眼里,這么重的刀傷,他都能忍,更和何況是被宮初月手中那細長如勾般的針,扎上幾次
聽到夜晟的回答,宮初月不再堅持,夜晟的傷拖延不得,她必須盡快縫合包扎,更何況她自己身上還有鞭傷,雖然不致命,但是也很痛好嗎
縫合針不斷的落下,宮初月的手法非常的快,不過眨眼的時間,傷口便處理好了。
夜晟看著那留在他身上,歪歪扭扭的線,滿臉黑線,這樣也可以的嗎他明明就看不懂宮初月的這一套縫合術。
但是,卻怎么也拉不下臉,開口去詢問她。
宮初月手中拿著潔白的紗布,雙手繞過了夜晟的窄腰,一圈圈的包扎著,她垂蕩下來的黑發,就這么不時的掃到夜晟的身上。
夜晟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復雜的神色,為什么他會覺得這種感覺,該死的好呢
“三日后來找我拆線。”將紗布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之后,宮初月習慣性的交代了一句。
便轉身緩緩的將所有的東西都收進箱子里,也沒有注意到夜晟陰沉的臉色。
等她收拾完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屋內卻早已沒有了夜晟的蹤影。
“真是個怪人。”
宮初月的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聽起來卻是有一種別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