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信一查便知,南橘,一會有人來將那些東西帶走,你記得提醒他們,將箱子留下,我有用。”宮初月想了想,直接將東西全部搬空,那就沒意思了,“一會你讓領頭的那個冰坨子,就是你見過的,戴著面具的那個冰坨子,讓他幫我找些假的來,給那些箱子全部裝上。”
“冰坨子”南橘驚訝的長大了嘴,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冰坨子是誰,戴著面具的,她最近倒是有見到幾個,但是哪個是冰坨子
“就找領隊的就行了。”宮初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叫什么呀,那給她送飯的黑衣人,不就是和冰坨子一樣做事一板一眼,跟個木頭一樣。
當晚,南橘一直守在偏房門口,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在后一刻她的身后突然就輕飄飄的落下了五六個人
“南橘,鑰匙。”青衣帶著鬼面具,伸手問南橘要鑰匙,卻將南橘給嚇得半死,也幸虧青衣緊緊的捂住了南橘的嘴,不然還不知會發生什么事情。
如今宮初月這個院子,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中,他們剛才可是在一番廝殺后,才最終進來的。
南橘將鑰匙交了出來,看了一眼在她身后,戴著鬼面具的這個男人,想起了宮初月交代的話“我們小姐讓你們把箱子留下,東西拿走然后讓你去找點假冒的,放進箱子里。”
南橘指著青衣,將該交代的恭喜都交代清楚了之后,便一溜煙的跑了,獨留下青衣在原地一陣錯愕,合著他來當個苦力般個東西,還得去大街小巷的找那些假冒的殘次品來填箱子
青衣有些欲哭無淚,為什么他在王妃這里,總是這么的慘
這一夜,宮初月門窗緊閉,所有的丫鬟全部在宮初月的耳房內休息,對院子外面那刀光劍影置若罔聞。
翌日一大早的時候,宮初月便起了身,空氣中還飄蕩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院子很明顯的已經被沖刷過,宮初月不清楚,保護她的到底是左浩辰的人,還是夜晟的人。
當晚,她聽到動靜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外面有兩方人馬打了起來。也不知為何,明明就這么大的動靜,整個丞相府就像是聽不到一般,仍舊都在沉睡著。
這一夜,黑衣人來了一波又一波,一個個都是打著那財寶的主意。
“小姐出事了。”南橘取了早膳,滿臉神秘的站在宮初月的面前,獻寶般的說著“出大事了”
宮初月挑眉,她已經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待夏荷和冬梅幫她重新包扎了傷口后,便慢條斯理的吃起了早膳,等著南橘的下文。
“小姐,聽說芷依昨日被三皇子身邊的隨從給破了身此刻正在尋死呢”南橘繪聲繪色的將之前聽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宮初月。
本以為她會很吃驚,但是宮初月卻是翹起了二郎腿,不斷晃蕩著,臉上一副不出預料的表情。
“小姐,你到底什么時候知道的”南橘這就不懂了,小姐明明沒有出門,又是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笨,用腳趾就能猜到是這種情況好嗎你以為宮綰綰是吃素的”宮初月伸手戳了戳南橘的腦袋,她現在可沒有閑情雅致去關注別人的事情,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走,咱們去給奶奶請安。”是時候去探探老夫人的口風了,宮初月凈了手,帶著南橘高調的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