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放任你去調查那些事情,結果你就將自己弄成了這樣”老國公冷冷的瞪著宮初月,面上雖然在責怪著,內心卻是無比的擔憂
“除了失憶,好像沒什么問題。”宮初月仔細的回想著她穿越過來之后的事情,就是覺得不記得一些事情了,其他一切都正常吶。
“慢性劇毒你還跟老夫說沒什么”老國公在宮初月說完之后,一巴掌狠狠的拍上了桌面,這一掌結合了內里,一張上好的紅木桌案,就這么的裂成了兩半個。
宮初月心下一驚,一張小臉瞬間慘白,她什么時候中的慢性劇毒血石根本就沒有給她提醒過
“此毒可還有解”夜晟雙手緊緊的壓住了輪椅把手,泛白的指關節泄露了他此時壓抑的情緒。今日一來幾乎是半數的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
“難”老國公冷哼了一聲,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唯一的一個女兒已經死了,難道這唯一的一個外孫女也要死嗎
宮初月安靜的站立在一邊,沒有說話,夜晟和老國公一直認為宮初月是嚇傻了,實際上宮初月卻是在用血石掃描著身體。
但是全身透析下來,除了骨裂之外,沒有任何的問題,唯一還能夠檢查的辦法便是血檢了。但是這東西在這里根本就沒辦法進行。
書房內此刻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安靜,宮初月有些不安的清了清嗓子,她今天來是有別的事情的,怎么一進來看到夜晟之后,就偏題了
“我今天來事有事想要請教外公”宮初月有些著急,她出來一趟辦些自己的事情不容易,現在還受著傷,總不能繼續翻墻。
“命都快沒了,還惦記什么事情”老國公沒好氣的白了宮初月一眼,這丫頭的性子跟她那個娘親,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本王來這里自然是有要事。”夜晟掃了一眼宮初月的裝扮,臉上閃過一抹慍怒,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上哪里弄來的男子衣裳
“那我不打擾了。”宮初月看到夜晟,直覺的就想要退出去,有這男人在,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情。
“站住。”一直坐在上首,沒有說話的鎮國公看到他這個外孫女,好不容易來一趟,看到未婚夫君在這里,竟然要走一拍桌子,冷著臉叫住了宮初月。
“外公”宮初月嚇得渾身一哆嗦,老國公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威嚴,宮初月幾乎是反射性的就頓住了腳步,一聲軟軟糯糯的外公便叫出了口。
“你還知道,你有老夫這個外公”老國公冷冷一哼,便又坐了下來,對著宮初月一頓吹胡子瞪眼的。
宮初月滿腦門的汗,她這一切全部都是出自這一具身體的本能,但是宮初月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為什么她不記得曾經與外公一家生活的點點滴滴
“那個外公您別生氣那個,我們很熟嗎”宮初月有些語無倫次,想要開口確認一些事情,卻又不敢。
夜晟和老國公那一雙眼神,有些疑惑的凝聚在宮初月的臉上,不知道宮初月怎么就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混賬東西,老夫是你外公,你說我們熟不熟定了婚約之人,還如此頑劣”老國公在宮初月一陣指手畫腳之后,終于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一股怒氣平地而起,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宮初月腦海中閃過一萬個問號,看著外公的態度,他們似乎的確是很熟的,但是剛才福伯的態度,又很確定她有很久很久沒有來到這鎮國公府了。所以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個外公,您消消氣我,好像失憶了”宮初月說著便低下了腦袋,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