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那銀色面具下的一張臉,此刻冰冷到了極致,倘若他剛才沒有聽錯的話,這個女人是說她失憶了
“好端端的為何會失憶”夜晟一把拽住了宮初月的手,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眼底帶著一抹緊張的情緒。
“那天被打暈,醒來就發現了。”宮初月被夜晟這么一拽,有些錯愕,再掙扎著想要擺脫夜晟的時候,卻怎么也掙不脫。
“晟王你在我外公這里,還這樣合適嗎”宮初月壓低著聲音,對著夜晟一陣齜牙咧嘴,她就不明白了,傳說中高冷俊酷的王爺呢第一次見面就占她便宜,時不時就動手動腳的,這種人簡直就是過分的厲害。
“再過半月,你我便是夫妻,本王都不在意,你還有何可在意的”夜晟唇角微彎,這女人似乎還不知曉他與老國公的關系。
“初月,出嫁從夫,莫要如此再任性了”老國公看著二人之間的互動,眼底閃過一抹欣慰,對于晟王與宮初月的結婚他還是很看好的,晟王的為人他很清楚,更是明白晟王輕易不會這般的對待一名女子,只怕初月是早就入了晟王的眼了。
“外公,初月還未成婚。”宮初月無奈的看了一眼老國公,這又是典型的,出門沒有看黃歷,早知夜晟在此,打死她也不會選在這個時辰過來
“好了好了,過來。”老國公朝著宮初月招了招手,宮初月瞪了晟王一眼,走到了老國公身邊,但是老國公卻是一把就扣住了她的脈搏。
宮初月一愣,她竟然不知道,老國公還會醫術就是不知這醫術如何,假如發現了她身體的秘密,那該怎么辦
鎮國公指尖輕輕壓住宮初月的脈搏,臉上的原本還算欣慰的神色,逐漸的凝重,宮初月只覺得周圍的氣溫逐漸的降低,老國公的臉色,越來越黑,那戰場上帶下來的威嚴,在瞬間便襲向了宮初月。
宮初月有些不舒服的縮了縮脖子,受不了這寒氣,夜晟見狀,修長的手指輕輕蓋上了宮初月的后背,掌心一股暖流,緩緩的在宮初月體內流淌開來,在這一瞬間,宮初月便覺得那種難受的感覺消失了,竟然還有一種通體舒坦的感覺。
“這些人放任你去調查那些事情,結果你就將自己弄成了這樣”老國公冷冷的瞪著宮初月,面上雖然在責怪著,內心卻是無比的擔憂
“除了失憶,好像沒什么問題。”宮初月仔細的回想著她穿越過來之后的事情,就是覺得不記得一些事情了,其他一切都正常吶。
“慢性劇毒你還跟老夫說沒什么”老國公在宮初月說完之后,一巴掌狠狠的拍上了桌面,這一掌結合了內里,一張上好的紅木桌案,就這么的裂成了兩半個。
宮初月心下一驚,一張小臉瞬間慘白,她什么時候中的慢性劇毒血石根本就沒有給她提醒過
“此毒可還有解”夜晟雙手緊緊的壓住了輪椅把手,泛白的指關節泄露了他此時壓抑的情緒。今日一來幾乎是半數的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
“難”老國公冷哼了一聲,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唯一的一個女兒已經死了,難道這唯一的一個外孫女也要死嗎
宮初月安靜的站立在一邊,沒有說話,夜晟和老國公一直認為宮初月是嚇傻了,實際上宮初月卻是在用血石掃描著身體。
但是全身透析下來,除了骨裂之外,沒有任何的問題,唯一還能夠檢查的辦法便是血檢了。但是這東西在這里根本就沒辦法進行。
書房內此刻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安靜,宮初月有些不安的清了清嗓子,她今天來是有別的事情的,怎么一進來看到夜晟之后,就偏題了
“我今天來事有事想要請教外公”宮初月有些著急,她出來一趟辦些自己的事情不容易,現在還受著傷,總不能繼續翻墻。
“命都快沒了,還惦記什么事情”老國公沒好氣的白了宮初月一眼,這丫頭的性子跟她那個娘親,簡直就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