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信命他的命是自己撿來的,是從閻王手中搶來的經歷了這么多,還如何讓他相信這都是命
再回去的時候,宮初月就一直看到夜晟臉色有些奇怪,動了無數次的嘴皮子,直到馬車停在丞相府后門后,宮初月始終都沒有問出口。
“小姐”進了府之后,南橘不時的會喚上一聲,但是宮初月的心思確一直掛在那一封信上。
到底是誰,會在護國寺給她留那么一封信,夜晟又是怎么查到的
“小姐,您可終于回來了。相爺讓您去前廳呢。來的人剛走。”冬梅一直守在院子口,看到宮初月來了,立馬迎了上來。
“走吧,去前廳。”宮初月一聽就知道有何事,雖然心心念念的想要看那一封信,卻還是拔腿朝著前廳趕了過去。
這還沒到前廳,宮初月便聽到了一陣啼哭聲“我可憐的女兒呀”
宮初月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這般嘹亮了聲音,除了顧夫人還真是沒有別人了。
“你給我閉嘴”宮丞相狠狠一拍桌子,朝著顧夫人怒喝了一聲,他簡直就快要氣死了
這一出出的,都是什么事情
“你來干嘛”宮初月在前廳門口,與厲思思碰了個正著,厲思思一見宮初月,立馬火氣便上來了,對著宮初月便是一陣排遣。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嗎”厲思思每次看到宮初月,簡直都是要氣的半死,以往宮初月還會回她幾句,現在倒是好,宮初月竟然直接不理她了
宮初月退后一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撇了一眼厲思思,眼底那滿是嘲諷的神色,轉身朝著前廳內正走來之人看了過去。
來人一句話沒說,直接對著厲思思便甩了幾個巴掌,直接將厲思思給打蒙了,捂著臉頰不可思議的瞪著那人。
“左浩辰,咱們走著瞧”宮初月對著夜晟的背影比劃了一番,她倒是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叫錯了名字,那到時候可就露餡了。
“我等著。”夜晟微微側身,看了宮初月一眼,將宮初月那張牙舞爪的模樣盡收眼底。
再后來,宮初月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他那一雙腿上,心頭無比的癢癢,那種想要對夜晟的雙腿,一探究竟的感覺,愈加的明顯。
“前面就是主持的禪院了,我們先過去等,主持還有一會才能過來。”夜晟指著前方一處幽靜的院落,護國寺出了這樣的事情,主持是肯定要過去維持秩序的,只怕這三皇子和宮綰綰還要被皇上給治個大不敬的罪。
宮初月看了一眼這簡單的院子,一個不大的小池子,一汪清水內,種了幾株睡蓮。宮初月看了一眼還是花苞的睡蓮,有些不明白,為何佛家都是這般的偏愛睡蓮。
蓮池旁邊一顆古樹,雙人合臂都抱不過來。宮初月抬頭看了一下,這竟然是一顆菩提樹這得多少年的菩提樹,才能夠長成這般
“施主里面請。”二人在院子里站定的時候,從哪禪房內出來了一個小沙彌,對著二人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
“有勞小師傅。”出其不意的,夜晟對待這些出家人,態度倒是很隨和,并不像平日里表現出的那般駭人,而那小沙彌似乎還認識夜晟,對著他點了點頭,便打開了禪房之門。
待宮初月隨著夜晟在禪房內坐定的時候,小沙彌已經抬上來一壺熱茶,放下便又出去了。
“喝點吧,主持的珍藏,輕易喝不到。”夜晟只需一聞便知這是何茶葉,他倒是沒想到,這老家伙,竟然舍得拿出這等珍貴的茶葉招待宮初月。
往日,他想喝可都還需要看主持心情的。
“這什么茶,這么香”宮初月聞了聞,入鼻一陣清香,張口便咕嘟咕嘟滿杯茶水下了肚。
“暴殄天物。”夜晟微微搖了搖頭,回了宮初月四個字后,便再也沒開口。
宮初月看著夜晟小口品茶的樣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幾十年了都是這么喝茶的
“讓二位久等了。”一道親和的聲音傳來。
宮初月轉眼看去,這主持竟然是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與她之前想象的胡子花白的形象,有著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