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在下宮初月。”主持進來之后,宮初月便起身學著佛家的禮儀,對著主持拜了拜。
“施主請坐。”主持在看向宮初月的眼底,親和中帶著一抹探究,隨后不知看到了什么,臉上流露出了一抹震驚
“主持可是認識我娘親”宮初月將主持的震驚規劃為應該是認識她娘親的緣故。并沒有往深處去想。
在宮初月說話的時候,主持內心便有了論斷,整理了情緒之后,這才緩緩開口“老衲這里有封信,施主一看便明白了。”
主持從藏經架子后,翻出了一個按格,在那暗格內,靜靜的躺著一封信,宮初月一直緊緊的盯著主持,生怕錯過任何的線索。
只是,當主持將信封交到宮初月的手上,她正想要拆開的時候,主持卻是對著她搖了搖頭“施主回去再看。”
宮初月內心有些疑惑,隨即看向了夜晟,直到夜晟緩緩點頭之后,這才將信封仔細的收了起來。
“我去外面透透氣。”宮初月看的出來,主持和夜晟有話要說,干脆便找了借口出去了。
“你可知她是天命貴女”主持一直盯著宮初月離去的背影,直到宮初月消失在門外的時候,才對著夜晟沉重的開了口。
夜晟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一片淡漠的神色。
“你這是在自掘墳墓”主持臉上終于有了平淡以外的神色,但是夜晟卻是輕笑了一聲。
“我以為你這么多年,早就無心無欲了。”夜晟說完便站起了身,朝外走去。
“你與她永遠不可能在一起這就是命”在夜晟即將走出去的時候,主持激動的站了起來。
但是,夜晟根本就不聽他的,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從不信命。”
他從不信命他的命是自己撿來的,是從閻王手中搶來的經歷了這么多,還如何讓他相信這都是命
再回去的時候,宮初月就一直看到夜晟臉色有些奇怪,動了無數次的嘴皮子,直到馬車停在丞相府后門后,宮初月始終都沒有問出口。
“小姐”進了府之后,南橘不時的會喚上一聲,但是宮初月的心思確一直掛在那一封信上。
到底是誰,會在護國寺給她留那么一封信,夜晟又是怎么查到的
“小姐,您可終于回來了。相爺讓您去前廳呢。來的人剛走。”冬梅一直守在院子口,看到宮初月來了,立馬迎了上來。
“走吧,去前廳。”宮初月一聽就知道有何事,雖然心心念念的想要看那一封信,卻還是拔腿朝著前廳趕了過去。
這還沒到前廳,宮初月便聽到了一陣啼哭聲“我可憐的女兒呀”
宮初月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這般嘹亮了聲音,除了顧夫人還真是沒有別人了。
“你給我閉嘴”宮丞相狠狠一拍桌子,朝著顧夫人怒喝了一聲,他簡直就快要氣死了
這一出出的,都是什么事情
“你來干嘛”宮初月在前廳門口,與厲思思碰了個正著,厲思思一見宮初月,立馬火氣便上來了,對著宮初月便是一陣排遣。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嗎”厲思思每次看到宮初月,簡直都是要氣的半死,以往宮初月還會回她幾句,現在倒是好,宮初月竟然直接不理她了
宮初月退后一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撇了一眼厲思思,眼底那滿是嘲諷的神色,轉身朝著前廳內正走來之人看了過去。
來人一句話沒說,直接對著厲思思便甩了幾個巴掌,直接將厲思思給打蒙了,捂著臉頰不可思議的瞪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