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夜晟點了點頭,同時又想到,倘若宮初月有了內力,那是不是就能夠憑借著自身的內力,卻抵御她體內的毒素
想到這些夜晟便開始在內心盤算了起來,甚至連教宮初月哪些功法都已經盤算了一遍。
“來人了”宮初月注意力一直都在下面,月黑風高的,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宮初月憑借著多年特工生涯的鍛煉,清楚的感知到了有人在靠近。
“是顧夫人。”夜晟看了一眼,便認出了來人正是顧夫人。夜晟的聲音有些低沉,就這么在宮初月的耳邊突兀的響了起來。
宮初月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是一直被夜晟給摟在懷中的
“你這個色胚流氓”宮初月一把推開了夜晟搭在她肩頭的手,這個男人怎么回事有事沒事的就吃她豆腐,簡直就是可恥
“再過三日,你便是我娘子了。”夜晟撇了撇嘴,淡淡的說了一句,在宮初月正想要反駁的時候,一把摟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身,直接帶著她朝著另一間房頂上飛掠而去。
嚇得宮初月一個哆嗦,差點驚叫出聲。好在她心理素質過硬,生生給忍住了。
最終夜晟停在了一處偏僻的院內,在那屋內亮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顧夫人便推門走了進去。透過那敞開的屋門,宮初月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影。
“這是誰”宮初月看了一眼不認識那人,但是又莫名的覺得熟悉。
“顧文才”夜晟找準了時機,將宮初月給帶上了屋頂,輕手那掉了兩塊瓦片,屋內的情形全部看了個真切。
“死鬼,你可是想想辦法吶。”顧夫人愁眉苦臉的坐在那殘破的凳子上,這一次她可是費了老大勁才出來的,也不知有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顧夫人收到了宮初月去晟王府的消息之后,趁著天黑便悄悄出了城,這一來一回,天色也就該亮了。
“這事可是真的”顧文才長相白白凈凈,看起來倒像是個文弱書生一般,論魅力,倒是的確比宮丞相高上幾分,難怪顧夫人會比這顧文才給迷住。
“不是真的我會讓你到這里來”顧夫人臉色有些不好,這么些年的相處,她每一次只能夠借著查看鋪子的功夫才能夠和顧文才見上一面,這么些年下來,倒是思念的很,兩個人每一次相見都像是干柴遇見烈火一般,無法收拾。
“那還等什么呢收拾東西,我們走人唄。”顧文才臉上掛著猥瑣的笑意,雙手直接摟住了顧夫人的腰身,既然已經如此了,他們離開便是了,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這么些年,他們的錢也賺夠了。
“走人這是說走就能夠走的嗎”顧夫人一聽這話就不答應了,語氣立馬嚴肅了起來“這么些年的安排,怎么可能說放就放我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謀劃著一切,眼看著那些東西就要到手了,你竟然讓我走”
“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好生過日子,不好嗎”顧文才將顧夫人緊緊的摟入了懷中,腦袋不斷的磨蹭著顧夫人的脖子,一雙手也還是上下其手了起來。
“你別動”顧夫人掙扎了一下,她著一顆心還是慌的很,哪有心思再做這些,但是顧夫人卻是禁不住顧文才那一陣撩撥。
“好不容易來一次,咱們抓緊時間。”顧文才緊緊的摟住顧夫人,一雙手直接開始動作了起來,直到兩人衣不蔽體的躺倒在那地上
一陣陣的喘息聲傳來。
宮初月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們不是來查事情的嗎那兩人不是來接頭商量事情的嗎怎么好端端的就開始親熱上了
“不許看”夜晟那手上的速度非常的快,直接將瓦片就給蓋上了,只是還留了一條縫隙,方便隨時注意那屋子內的動向。以防萬一。
“又不是我故意要看,老胳膊老腿的,你當我稀罕看。”宮初月撇了撇嘴,先不說那兩人都是一把年紀了吧,至少這個年紀的身材都走形了吧那能看
“你想看,回去為夫讓你看個夠。”夜晟聽著屋內傳來的那動靜,心頭癢癢的很,張口便來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