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晚上我們出去一趟。”宮初月想了許久之后,才讓南橘幫她換下了身上的這身嫁衣,不得不說夜晟還是很有眼光的,這身衣服她很喜歡
只是吧,這人還是太自大了一些,脾氣臭臭的,真不討喜
“晚上出去可是小姐,姑爺交代了,小姐不能出門,有人要對小姐不利吶。”南橘一聽到小姐說要出門,頓時就急了,這姑爺今日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看住了小姐,不能讓她出去,這不是太為難了嗎
“姑爺”宮初月一瞪眼,一把就拽住了南橘的衣服領子,將南橘給逼到了墻角“南橘,好你個吃里扒外的丫頭,誰才是你主子呢還沒成婚呢就開始叫上了姑爺嗯”
宮初月語氣涼涼的,她倒是沒有想到,那人竟然將她身邊之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小姐,奴婢奴婢知錯了”南橘可憐巴巴的縮在角落,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絕望啊,青衣大哥告訴她,若是她能夠早些改口的話,晟王可是會對小姐好些的呀,的確是好些了不是嗎
宮初月松開了南橘的領子,一臉兇神惡煞的說著“算你識相。”
整整一個下午,宮初月都在盤算著關于大婚的事情,府里的東西都是老夫人操持的,這些拿回來的鋪子,也算是嫁妝了,好歹出嫁之前應該去外祖家看看。
時間控制在明日,今晚她還有件事情要做。
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宮初月摸索著翻出了丞相府。
“小姐,咱們翻墻嗎”南橘站在墻根下,滿臉驚恐的神色,這簡直就是太瘋狂了,堂堂一品大員府上的千金小姐,外出直接翻墻
顧夫人在看向宮丞相的眼里,帶著一抹諷刺,這中間若是沒有殺出一個晟王的話,整個丞相府便會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所要的一切,都將是她的囊中之物。
只是,造化弄人
“相爺可別忘了,你的那些把柄還在我的手上,我若是死了,相爺自然也討不到好處。”如今已經撕破了那一層偽裝,顧夫人倒是沒了那么些個顧慮,橫豎她不擔心,丞相會將她曾經做下的事情給說出去,畢竟那些事情還有丞相的一份。
“你當真以為本相不敢殺你”宮丞相那滿腔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顧夫人,但是理智卻又讓他生生忍住了。“這個厲思思,是不是你在別院生下的別院那些死掉的下人,根本就不是因為傳染了你的病對不對”
宮丞相的內心一直耿耿于懷,任由誰,被一個女人戴了十幾年的帽子,也是忍不了這種事情的更何況他還當朝為官,明日不知有多少本彈劾的奏折朝著他鋪天蓋地而來
“不錯啊,相爺有長進,糊涂了幾十年終于聰明了一把。”顧夫人哈哈的笑著,竟然開始為相爺鼓起掌來“當年我是因為懷了身孕,并非什么身體不適,那些人看到了不該看的,那就必死無疑,這是人唯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顧夫人冷冷的笑著,說出口的話,帶著無盡的諷刺之意。
“宮綰綰到底是誰的孩子”宮丞相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若不是身后的隨從緊緊的扶住了他,只怕宮丞相真的得氣撅過去。
“哼你猜呀哈哈哈”顧夫人在院子里來來回回的走動著,臉上掛著張狂的笑意“宮月麟,愚蠢成你這般模樣的,真的不多了,這些事情別指望我親口告訴你,有本事你就親自去查出來,還有收起你那想要偷偷摸摸殺了我的心思,那些證據自然有人保管,一旦我出了事,便會有人大白于天下你好自為之”
宮丞相被顧夫人這一席話,直接氣倒,被下人一陣手忙腳亂的抬了出去,小院最終又恢復了冷清,顧夫人仍舊被關在那柴房之內。
宮綰綰此刻,卻不知自己應該何去何從,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
宮綰綰就這般的踱著步子,走到了柴房的門口,仿若被抽掉了主心骨一般,她大個月就要大婚了,可是現在都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