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長劍自那身前的黑衣人身上一掃而過,一道鮮血飛濺而出,在聽到宮初月那一聲吼之后,夜晟一個翻身下了馬,幾步飛掠,便到了宮初月的身邊。
在他們的面前,圍攏著十幾個黑衣人,一個倒下了,后面又會補上一個。
宮初月一張臉已經黑到了極致,這個見了鬼的朝代,她當初身為聯合國特工,做的事情雖然不能正大光明的說,但是也沒有一次性殺這么多人,頂多幾個
“蹲下”宮初月一聲吆喝之后,按下了手中的機關,那圓筒在瞬間炸開,里面的毒針程一百二十度角飛速的射了出去。
雖然有失準頭,但是勝在毒針多,大部分的毒針都沒入了那些黑衣人的體內,那針上的劇毒,在接觸到人的血液之后,迅速在體內擴散開。
不過就是眨眼的時間,那幾十個黑衣人,便開始晃晃悠悠了起來。
“快,藥量不夠。”宮初月看著地上浪費了小半的毒針,心知這些藥量還不能做到,在瞬間讓那些人毒發,只能靠外力了。
在宮初月一聲吆喝之后,隱衛悉數出動,一人補上一刀,那些黑衣人瞬間便一命嗚呼了。
“給你,按下這個就發射出去了。”宮初月想了想,將另外一個天女散花筒給了夜晟“你用內力看看,能不能控制準頭,這東西做歪了。”宮初月看著那散落在地上的毒針,一陣的心疼。
好不容易做了這兩個,還浪費了。
夜晟的目光,從那天女散花筒上掃過,眼底的贊嘆分明,有了這種利器在手的話,戰場上,他們得少死多少的將士
“你到時快點磨磨唧唧做什么”宮初月看著前面又有隱衛倒下了,內心一陣焦急,不斷的催促著夜晟,卻是發現了夜晟眼底的探究“只要你能夠給我找到心靈手巧的鐵匠,這東西的圖紙,本姑娘就送給你了”
宮初月拍著胸脯保證著,前世關于各種武器,各種暗器,她都有仔細的了解過,相比較起醫術來,她更加喜歡鉆在那一堆冷冰冰的武器中。
“看好了”夜晟低沉嗓音出口的瞬間,便扣動了手中的天女散花筒,在內力的壓制下,那些毒針根根命中一根都沒有浪費
如此,那些前來的黑衣人竟然在宮初月兩個天女散花筒下,損失了大半
宮初月簡直就是驚呆了,內力竟然還有這等作用她不過就是隨便提了一下。
剩余的人頭,那些隱衛收割起來,便輕松了很多。
一場腥風血雨般的廝殺,就在宮初月兩個玩笑般的暗器下,突兀的結束了,宮初月這時候才終于看出來,夜晟的這一只迎親隊伍,竟然個個都不是凡人。
周圍的百姓早已四散逃命,地上躺著一具具的尸體,在轎夫抬起軟轎的瞬間,宮初月掀開了簾子,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權勢便是一切。
這一路,宮初月一直靜靜的坐在軟轎內,思索著她所做下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直到迎親的隊伍在晟王府門口停下。
夜晟來踢了轎門,將宮初月一把抱下軟轎的時候,宮初月這才收斂了心神,在聞到夜晟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時,宮初月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受傷了”宮初月輕聲的問著,在夜晟將她在火盆前放下的時候,甚至拉著他轉了一圈,但是在夜晟的身上卻沒有看到任何的傷口。
“不是我的血。”夜晟的心頭暖暖的,他以為宮初月還是要逃婚的,在黑衣人出現的那一刻,他多么害怕宮初月會趁亂逃走。
畢竟,她親口說過,制造一起混亂,就當她已經死了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沒有走,竟然一路跟著他回到了這晟王府,甚至在跨過火盆之后,夜晟的一顆心還是飄蕩著的。
“快,吉時要過了,趕快拜堂”禮官看了一眼天色,急急的催促著,現在幾乎是踩著吉時的尾巴了,在不拜堂可就真的不吉利了
不過這大婚當日,見了無數的血腥,似乎也吉利不到哪去了。
“一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