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在看到宮初月那笑容的時候,心神有那么一瞬間的蕩漾,隨即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冷著聲音回道“本王從不喜干涉旁人的事情。”
宮初月了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反正已經這時間點了,她那些話不過就是表面的一套說辭而已。
今夜只要左浩辰出現了,那他便必定是夜晟無疑宮初月可沒覺得夜晟是有多好心,大半夜的還給人去送信,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是同一人。
馬車外的戰斗仍舊在繼續,宮初月的目光,從每個人手中的兵器一一掠過,對于這個時代的兵器宮初月是分外的不滿意,果然時代是需要進步的。
這里縱然有著高超的武藝,但是武器跟不上,一切都是白搭,就像是那些內力,在用劍的時候,就像是電視上所放的一般,是有劍氣的,但是一般的劍根本就承受不住那猛烈的劍氣,所以在攻擊方面,便大打折扣了。
宮初月內心在盤算著自己的一套運行方法,但是實施起來,卻還是需要夜晟的幫助,她畢竟需要自保,想要她死的人,那么多,她不學會自保可怎么行
青衣在戰斗的時候,一直穩穩的將南橘給護在身后,就沖著南橘幫他罵人這份情誼,他便不能讓她受傷了,結束戰斗后的例行檢查,卻是令青衣皺起了眉頭,這些人的功夫招數,他們之前并沒有見過,每個人身上卻都有一個彎月形的烙印,江湖中并不曾見過如此門派。
青衣思索了片刻也不得解,只能匯報給了夜晟“爺這些全部都是死士,脖子后面全部有彎月形烙印,不像是江湖門派。”
“現在迫切的想要我死的,還是有好幾個人的,就是不知這些人,是不是屬于他們哪一方了。”宮初月伸出腦袋,看了一眼那躺倒在地上的尸體,后脖子的位置全部都露了出來。
“去查。”夜晟的目光,在那彎月形的烙印上定格,這烙印似乎是在哪里見過,很久之前撇到過一眼,只是那時候的他,并沒有在意這不起眼的烙印,如今卻是分外后悔,沒有早日鏟除了那組織。
“一群宵小之輩,豈容你猖狂”青衣一聲冷哼,長劍出鞘直指對面的殺手,然而那對面的殺手,卻似乎并不將青衣給看在眼里。
“主子都還沒發話,豈容你一條狗在這亂吠”為首的黑衣人,身上迸發出一陣蕭殺的氣息,伸手指著青衣,言語里極盡輕蔑
“狗你說誰呢”南橘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邊沿,在這些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南橘全身都緊繃了起來,但是此刻竟然聽到那人罵青衣是狗
南橘一個沒忍住,臉上帶著慍怒的神色,直指著那黑衣人。
黑衣人一個愣神,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還敢跟他嗆聲,不由得冷笑起來,那看向南橘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我說的就是他,那又如何小丫頭,待會還是想想你的下場吧,這么多男人可不是你一具身體,就能夠侍候得了的”
在說完話的時候,黑衣人臉上還掛著一抹嗜血的笑意,但是隨后他突然回過了神,突然之間明白了,這丫頭竟然是在拐著彎罵他
“該死的”黑衣人一聲怒吼,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調戲了簡直就是丟人丟到了家,今日這面子不找回來,他還有何臉面行走江湖“來人吶給我殺”
“這是惱羞成怒了”宮初月微微側了側腦袋,南橘這種笑話,還是她之前和南橘幾個人逗著玩的時候用上的,這丫頭膽色也是過人,竟然戲弄殺手。宮初月不由得笑了笑,真是越來越喜歡南橘了。
“我們現在是在被追殺。”夜晟寵溺的眼神,一直落在宮初月的身上,看到宮初月這番滿不在意的模樣,他也算是清楚了,南橘這性情,八成是受了宮初月的影響。
倘若被宮初月聽到夜晟內心這想法的話,只怕是要抱怨了,她這哪里有影響南橘,她們兩人分明是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