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有沒有覺得無力過”宮初月將腦袋依偎進了夜晟的懷抱,迎著夕陽,淡淡的問著。
“很多時候。”夜晟嘆息著,將下巴抵在了宮初月的腦袋上,這樣安安靜靜的,與心上人,看看風景,談談心,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
夜晟很是舍不得破壞這一絲美好。
“以后會好的。”宮初月笑了笑,她相信雨后終見彩虹,所有的美好都是留在最后的。
“爺發現探子。”青衣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別別扭扭的上前,磨蹭了一會才鼓起勇氣報告了事情。
說完之后,青衣甚至還不著痕跡的退后了兩步,一般按照慣例,在這種時候,打擾了爺的雅興,他們都會死的很慘。
然而,此次卻是出乎了青衣的預料,他們爺竟然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帶著王妃一同騎馬離去了。
獨留他在夕陽的映照下,成為了一抹孤獨的影子。
在皓月國邊關的營帳內,兩名黑衣人,被牢牢的捆綁在了地上,兩人背靠背,被綁得很結實,在他們的對面,綁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
路過營帳外的那些小兵們,不時的會將腦袋湊過來看一眼,那女子曼妙的身段,著實是迷人,只是可惜的很,那女子的眼睛被蒙起來了,也不知這人長的是好看,還是丑。
但是,對于這些久不見葷腥的兵痞子來說,只要是個女人,都是具有萬分的吸引力的,更別說這女人身段還這般的曼妙了。
“就是這幾人”夜晟帶著宮初月匆匆趕回營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一入營帳便看到了被捆得像粽子一般的三個人。
“爺,這兩名是敵營的探子,那女人不知是什么來路,審不出來。”青衣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在夜晟問話的時候,便將情報給匯報了。
“這女人審不出來”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青衣,這還真是出乎了她的預料,這樣的女人,竟然會審不出來。
“是,這女人口風很緊,而且會催眠術,已經有好幾個弟兄在審訊的時候,被她給催眠了,若不是發現及時,早就被這女人給逃了。”青衣點了點頭,這女人當真是一個硬茬,軟硬不吃。
“交給我吧,那幾個弟兄怎么樣了”宮初月眨了眨眼,掩去了眼底不耐煩的神情,對付這種女人,她有的是辦法,但是一如前世,她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處處勾引男人的女人
“催眠有些深,都還沒醒。”青衣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詫異,將情報匯報之后,便打算離開,但是他才剛一轉身,便被宮初月給叫住了。
“帶我去看看那幾個被催眠的弟兄。”宮初月伸手想要拉住青衣,但是手指剛一動,卻是想到了夜晟這個大醋缸,還站在她的身邊,這時候她若是拽住青衣的話,只怕青衣的一條手臂都會被夜晟給砍下來吧
青衣有些猶豫的看了夜晟一眼,直到看到他點了點頭之后,才對著宮初月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宮初月聳了聳肩,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里。
出了營帳左拐,宮初月跟在了青衣的身后,原本她以為夜晟會留在那里審訊,但是出乎預料的,夜晟竟然也跟在她的身后出來了。
“你來做什么”宮初月有些詫異,夜晟難道也對催眠有興趣
“看著你。”夜晟面無表情,淡淡的說著,簡短的三個字,卻是令宮初月無比的惱怒,這男人竟然是怕她對別的男人動手動腳
可是行醫怎么可能沒有肢體上的接觸這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
宮初月氣鼓鼓的加快了步伐,在這里夜晟便是天,她根本就不可能趕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