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看著宮初月小女人般的惱怒表情,臉上不由得掛起了一絲笑意,每次將宮初月激怒的時候,他的心情便莫名的好,只是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有這種近乎變態般的情緒。
“王妃,就在里面。”青衣掀開了帳篷,透過那半開的門簾,宮初月一眼便看到了被捆綁著的幾個人。
這幾人全部都是雙目無神,目光呆滯的盯著一處。
宮初月走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指尖捏著一根銀針,在那人的百會穴迅速刺下,轉而快速的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在那人的鼻子底下停留了一兩秒的時間,隨后便打了一個響指。
宮初月的這一系列動作,簡直就像是那些江湖神棍一般,青衣和夜晟都還沒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發現,那原本還迷迷糊糊的人,此刻竟然晃了晃腦袋,整個人都清明了起來。
“爺王妃。”那名隱衛有些愧疚,沒想到他辦事不利,還需要王妃來救。
“別說話,好好休息一下。”宮初月點了點頭,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另外的幾人身上,依法炮制,將那些人給一一喚醒了過來。
“王妃的醫術,果真是神了。”青衣在宮初月和夜晟離開之后,看著那幾個已經精神煥發的隱衛,不由得一陣感慨,這簡直就是神醫呀。
在王妃醫術的承托下,夢樓國的那些神醫,簡直就不能稱之為神醫,頂多算個江湖神棍。
“你也懂催眠術”夜晟走在宮初月的身邊,輕聲的問到,他記得似乎在很久之前,宮初月有提過一次催眠術,但是那個時候,他并未曾放在心上,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催眠術卻是有著出乎預料的效果。
“難道你不懂”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著夜晟,這家伙不會真的不懂催眠術吧既然不懂催眠術之前又是怎么做出催眠那一套的又怎么在這女人這么強悍的催眠術下,還能夠保持清明的
“不懂。”夜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上,他沒有必要欺騙宮初月,他的確是不懂,但是隱隱的,他似乎能夠摸到一些門道,知道怎樣可以避免被催眠,同時又知道通過一些他的動作,能夠有些催眠對方的意思,但是夜晟卻是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催眠術。
“這么多年,有沒有覺得無力過”宮初月將腦袋依偎進了夜晟的懷抱,迎著夕陽,淡淡的問著。
“很多時候。”夜晟嘆息著,將下巴抵在了宮初月的腦袋上,這樣安安靜靜的,與心上人,看看風景,談談心,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
夜晟很是舍不得破壞這一絲美好。
“以后會好的。”宮初月笑了笑,她相信雨后終見彩虹,所有的美好都是留在最后的。
“爺發現探子。”青衣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別別扭扭的上前,磨蹭了一會才鼓起勇氣報告了事情。
說完之后,青衣甚至還不著痕跡的退后了兩步,一般按照慣例,在這種時候,打擾了爺的雅興,他們都會死的很慘。
然而,此次卻是出乎了青衣的預料,他們爺竟然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帶著王妃一同騎馬離去了。
獨留他在夕陽的映照下,成為了一抹孤獨的影子。
在皓月國邊關的營帳內,兩名黑衣人,被牢牢的捆綁在了地上,兩人背靠背,被綁得很結實,在他們的對面,綁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
路過營帳外的那些小兵們,不時的會將腦袋湊過來看一眼,那女子曼妙的身段,著實是迷人,只是可惜的很,那女子的眼睛被蒙起來了,也不知這人長的是好看,還是丑。
但是,對于這些久不見葷腥的兵痞子來說,只要是個女人,都是具有萬分的吸引力的,更別說這女人身段還這般的曼妙了。
“就是這幾人”夜晟帶著宮初月匆匆趕回營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一入營帳便看到了被捆得像粽子一般的三個人。
“爺,這兩名是敵營的探子,那女人不知是什么來路,審不出來。”青衣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在夜晟問話的時候,便將情報給匯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