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審不出來”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青衣,這還真是出乎了她的預料,這樣的女人,竟然會審不出來。
“是,這女人口風很緊,而且會催眠術,已經有好幾個弟兄在審訊的時候,被她給催眠了,若不是發現及時,早就被這女人給逃了。”青衣點了點頭,這女人當真是一個硬茬,軟硬不吃。
“交給我吧,那幾個弟兄怎么樣了”宮初月眨了眨眼,掩去了眼底不耐煩的神情,對付這種女人,她有的是辦法,但是一如前世,她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處處勾引男人的女人
“催眠有些深,都還沒醒。”青衣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詫異,將情報匯報之后,便打算離開,但是他才剛一轉身,便被宮初月給叫住了。
“帶我去看看那幾個被催眠的弟兄。”宮初月伸手想要拉住青衣,但是手指剛一動,卻是想到了夜晟這個大醋缸,還站在她的身邊,這時候她若是拽住青衣的話,只怕青衣的一條手臂都會被夜晟給砍下來吧
青衣有些猶豫的看了夜晟一眼,直到看到他點了點頭之后,才對著宮初月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宮初月聳了聳肩,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里。
出了營帳左拐,宮初月跟在了青衣的身后,原本她以為夜晟會留在那里審訊,但是出乎預料的,夜晟竟然也跟在她的身后出來了。
“你來做什么”宮初月有些詫異,夜晟難道也對催眠有興趣
“看著你。”夜晟面無表情,淡淡的說著,簡短的三個字,卻是令宮初月無比的惱怒,這男人竟然是怕她對別的男人動手動腳
可是行醫怎么可能沒有肢體上的接觸這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
宮初月氣鼓鼓的加快了步伐,在這里夜晟便是天,她根本就不可能趕走他。
夜晟看著宮初月小女人般的惱怒表情,臉上不由得掛起了一絲笑意,每次將宮初月激怒的時候,他的心情便莫名的好,只是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有這種近乎變態般的情緒。
“王妃,就在里面。”青衣掀開了帳篷,透過那半開的門簾,宮初月一眼便看到了被捆綁著的幾個人。
這幾人全部都是雙目無神,目光呆滯的盯著一處。
宮初月走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指尖捏著一根銀針,在那人的百會穴迅速刺下,轉而快速的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在那人的鼻子底下停留了一兩秒的時間,隨后便打了一個響指。
宮初月的這一系列動作,簡直就像是那些江湖神棍一般,青衣和夜晟都還沒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發現,那原本還迷迷糊糊的人,此刻竟然晃了晃腦袋,整個人都清明了起來。
“爺王妃。”那名隱衛有些愧疚,沒想到他辦事不利,還需要王妃來救。
“別說話,好好休息一下。”宮初月點了點頭,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另外的幾人身上,依法炮制,將那些人給一一喚醒了過來。
“王妃的醫術,果真是神了。”青衣在宮初月和夜晟離開之后,看著那幾個已經精神煥發的隱衛,不由得一陣感慨,這簡直就是神醫呀。
在王妃醫術的承托下,夢樓國的那些神醫,簡直就不能稱之為神醫,頂多算個江湖神棍。
“你也懂催眠術”夜晟走在宮初月的身邊,輕聲的問到,他記得似乎在很久之前,宮初月有提過一次催眠術,但是那個時候,他并未曾放在心上,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催眠術卻是有著出乎預料的效果。
“難道你不懂”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著夜晟,這家伙不會真的不懂催眠術吧既然不懂催眠術之前又是怎么做出催眠那一套的又怎么在這女人這么強悍的催眠術下,還能夠保持清明的
“不懂。”夜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上,他沒有必要欺騙宮初月,他的確是不懂,但是隱隱的,他似乎能夠摸到一些門道,知道怎樣可以避免被催眠,同時又知道通過一些他的動作,能夠有些催眠對方的意思,但是夜晟卻是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催眠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