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豈是那么小氣之人”夜晟自鼻間輕哼出聲,背著手,走到了桌案之前,開始處理堆積的文書。
身為攝政王之后,他所需要處理的事情,可是成百倍的增加。
宮初月看這樣夜晟忙碌的身影,眼底有著濃濃的心疼,倘若夜晟以后真的成為了一國之君的話,那到底會忙碌成什么模樣
什么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的去操刀。
這皓月國到底是頹廢到了什么地步宮初月有些不能理解,皓月皇在的時候,她也沒覺得這皓月國有多大的動蕩,也沒看到皓月皇每日里有多么的忙碌。
怎么到了夜晟這里竟然有這么多的事情
“夜晟,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宮初月緩緩上前,此時的夜晟正盯著眼前的公文,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帶著一抹輕微的怒氣。
宮初月有些心疼的按住了他的眉頭,想要將那近乎打結的眉頭給撫平,但是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的時間。
“正好,一人看一半。”夜晟抬頭看了宮初月一眼,便放下了手中的筆,隨手推了一半的公文到了宮初月的面前,順帶著還不忘抽出了一支毛筆遞給宮初月。
宮初月滿臉都是錯愕的神色,她不過就是隨口一問,這男人竟然來真的將一國之事,就這么的交到了她的手中
這是變態吧就不怕她將皓月國給毀了
僅管如此想著,宮初月還是打開了面前的公文,看到最后她才發現原來這些公文已經是三皇子批閱了之后,送到夜晟這邊,做最后批注的。
這便是攝政王的權限
宮初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公文大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得不說,在這治國理家的方面,三皇子還是很有一套的。
至少,三皇子的那些批注,在她看來已經很完美的了,宮初月只是隨手添上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在攝政王府內,徐大夫雙手背在身后,在書房內,不斷的來回踱著步子,之前王妃找他說的那些話,一字一句的都還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著。
這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能懂,但是這王妃就是要和誰進行滴血認親
徐大夫是怎么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徐大夫。”當徐大夫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宮初月的聲音,卻是在書房門口響了起來。
“爺王妃。”徐大夫微微一愣,便反應了過來,隨即對著二人努了努嘴,在桌上他已經將所需的用具和藥劑準備好了。
有了他獨門配方的藥劑,這滴血認親能夠做到百分百的準確。
這也是他身為第一御醫的驕傲雖然他已經離開了御醫所,但是卻并不影響他在整個皓月國乃至整個江湖的實力地位。
“那來吧。”宮初月掏出了一管血,直接打開遞到了徐大夫的手上。
“這是”徐大夫捏著那一管血,手指都微微的有些發抖,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這滿滿的血液裝在里面,竟然看起來就像是剛取出來的一般。
“血啊”宮初月有些著急,這徐大夫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沒看到她很著急嗎
“不是,老夫是問你從哪里弄來的怎么看著這么新鮮,這滴血認親非新鮮血液不能用的。”徐大夫一看到宮初月著急了,趕緊便開始解釋了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將王妃給惹毛了,到時候他這把老骨頭可真是就承受不起了。
“皇宮啊,這東西能保鮮,你要喜歡一會送你一些,祖宗,你趕快驗吧”宮初月著急的將徐大夫給推到了那用具面前。
徐大夫只能苦笑著,先開始驗證了起來。
“王妃得罪了。”徐大夫拿著一柄匕首,在宮初月的之間輕輕的一劃,宮初月那殷紅的鮮血,便從指尖滴落,入了那裝著特殊藥劑的瓷碗之內。
自兩人的血液被滴入那瓷碗之內后,宮初月便瞪大著雙眼,緊緊的盯著那碗內的兩滴血。
但是,經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后,這兩滴血仍舊是在那藥劑中浮浮沉沉,絲毫沒有要融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