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與那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薛大夫搖了搖頭,沒有想到王妃竟然會對這一次的滴血認親這么的在意。
整個人都快要扎到那瓷碗里去了,若不是爺時不時的會在王妃身后拉上一把,只怕王妃的眼珠子都要黏到那瓷碗之上了。
“確定”宮初月有些欣喜的抬起了頭,一雙大大的杏眼,帶著希冀的神色,盯在了徐大夫的身上。
面對著如此的宮初月,徐大夫卻是有些后怕的后退了兩步,上回他不過就是幫王妃敷藥,王爺那冷冷的眼神,就差點將他給凍死。
這回,王妃再用這么令人誤解的眼神看著他的話,王爺只怕該將他丟出去了。
“王妃,老夫的這一門手藝,在這蒼鸞大陸,也只有我敢打包票,百分百準確了。”徐大夫不斷的退后著,甚至開始著手收起了東西了。
待會若是爺發怒的時候,他這把老骨頭,也好盡快的逃脫。
“王妃,別忘了剛才答應老夫的這管子,交給青衣侍衛便可,老夫告退了。”徐大夫說著,便看了夜晟的一眼,在夜晟還沒來得及趕他走的時候。
徐大夫便已經提著藥箱,匆匆出了房門,這腿腳從來沒有這般的好過。
“跑的還真快。”夜晟看著徐大夫的背影,唇角展現出一抹笑意,他今日可真是沒有打算責罰他什么。
這老東西逃命一般的就跑了,這若是再摔一跤,那可就麻煩了。
“可見你平日里人品是有多么的差勁。”宮初月聳了聳肩,她可是很清楚,徐大夫為何要逃這么快,這種事情夜晟已經做過不止一回了。
上次,她不過就是對著青衣笑了笑,這貨就將人家給罰了。
面對這樣的事情,她還能夠說些什么呢
青衣的眼里是有南橘的好嗎怎么可能對她產生什么思想這夜晟真不知是怎么想的,腦回路總是比別人奇葩幾萬倍。
“本王豈是那么小氣之人”夜晟自鼻間輕哼出聲,背著手,走到了桌案之前,開始處理堆積的文書。
身為攝政王之后,他所需要處理的事情,可是成百倍的增加。
宮初月看這樣夜晟忙碌的身影,眼底有著濃濃的心疼,倘若夜晟以后真的成為了一國之君的話,那到底會忙碌成什么模樣
什么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的去操刀。
這皓月國到底是頹廢到了什么地步宮初月有些不能理解,皓月皇在的時候,她也沒覺得這皓月國有多大的動蕩,也沒看到皓月皇每日里有多么的忙碌。
怎么到了夜晟這里竟然有這么多的事情
“夜晟,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宮初月緩緩上前,此時的夜晟正盯著眼前的公文,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帶著一抹輕微的怒氣。
宮初月有些心疼的按住了他的眉頭,想要將那近乎打結的眉頭給撫平,但是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的時間。
“正好,一人看一半。”夜晟抬頭看了宮初月一眼,便放下了手中的筆,隨手推了一半的公文到了宮初月的面前,順帶著還不忘抽出了一支毛筆遞給宮初月。
宮初月滿臉都是錯愕的神色,她不過就是隨口一問,這男人竟然來真的將一國之事,就這么的交到了她的手中
這是變態吧就不怕她將皓月國給毀了
僅管如此想著,宮初月還是打開了面前的公文,看到最后她才發現原來這些公文已經是三皇子批閱了之后,送到夜晟這邊,做最后批注的。
這便是攝政王的權限
宮初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公文大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得不說,在這治國理家的方面,三皇子還是很有一套的。
至少,三皇子的那些批注,在她看來已經很完美的了,宮初月只是隨手添上了自己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