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先讓著你,登基大典過后再好好收拾你。”夜晟挑著眉,對著宮初月眨了眨眼,那眼底的意思很是明顯,他相信,宮初月這般冰雪聰明,一定是能夠聽懂他在說些什么的。
果不其然,宮初月的臉色在瞬間變了,直接抬起膝蓋就打算踢向夜晟的雙腿之中,卻是被夜晟用手快速的給擋住了。
夜晟在察覺到宮初月的舉動之后,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膝蓋,內力稍動,讓宮初月無法動彈,但是緊接著夜晟便湊到了宮初月的耳邊,壞壞的說道“娘子太調皮了,這是真打算守活寡么為夫還沒有留下子嗣,娘子怎么忍心”
“夜晟你無賴”宮初月看著夜晟那邪魅的笑容,臉色頓時便羞紅了,她真就不該和夜晟在這種事情上做糾結,夜晟的不要臉,她可是有親身體會的。
一直等在外面的青衣,面色有些尷尬的聽著馬車之內的動靜,真是分分鐘想要落跑。這主子他不伺候了行嗎
這倆就不能等他脫單了,再來撒狗糧他還真不是一般的慘吶。
“青衣大哥”南橘一進院子,就看到了站在馬車邊發呆的青衣,在她的手上,正托著早就訂做好的攝政王妃正服,上一次的衣裳,美則美矣,夜晟覺得沒有將宮初月全身的氣質與氣勢完全的襯托了出來。
如此,又重新訂做了兩套。
今夜便是宮初月第一次試穿了。
“噓”青衣臉色一僵,對著南橘快速的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但是很顯然的為時已晚了,馬車內已經傳來了動靜。
爺和王妃終于是在南橘那一聲咋咋呼呼的叫喊聲中,下了馬車。
夜晟下了馬車,給了青衣和南橘一個含糊不清的眼神,二人頓時迷惘了起來,但是夜晟已經拉著宮初月進了屋子。
“爺這是什么意思”南橘看著爺和王妃相互挽著進屋的身影,有些不解剛才爺的那個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伴隨著“咚”的一聲,夜晟的腦門直接撞在了那馬車壁之上,夜晟悶哼了一聲,這一聲響,聽在了青衣的耳中,仿佛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青衣全身一僵,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實在是王妃嚎的那么一嗓子,將他給嚇到了啊他能怎么辦啊,他也真的很無辜啊,自從有了王妃之后,他這悲慘的日子是越來越多了。
不僅僅要充當跑腿的,更加是要充當出氣筒啊,青衣仿佛已經預見了待會他悲慘的遭遇。
“沒事吧疼嗎”宮初月有些歉意的看著夜晟,她只是好久沒有發泄了,想趁著現在沒人發泄一通,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疼,很疼,幫為夫揉揉。”夜晟有些虛弱的點了點頭,微微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側過身子,將他的后腦勺和后背展露在了宮初月的面前。
夜晟一臉痛苦的模樣,在宮初月有些擔憂的趴著,幫他輕輕按揉后背之后,逐漸的轉變為得逞的笑容。
能夠得到宮初月的伺候,可真是一種享受。
“還疼嗎”宮初月按揉了一段時間后,雙手已經酸痛無比了,可是夜晟卻還在不斷的哼哼唧唧著。
“疼。”夜晟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將這話給說出了口。
宮初月此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家伙就是在戲耍她
隨后,宮初月稍稍扭頭,果然看到了夜晟唇角的笑意,宮初月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直接一低頭咬上了夜晟的肩膀。
“嘶娘子,你這是謀殺親夫啊”夜晟痛呼一聲,摟著宮初月便翻了個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讓這女人繼續咬下去,他這肩頭今天是非得見血不可了。
“我這只是讓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咎由自取。”宮初月鼻孔里發出了哼哼的聲音,一雙大大的杏眼,帶著無盡的戲弄,就這么直勾勾的瞪著夜晟。
對于宮初月這話,夜晟自然是不敢茍同的,宮初月才剛剛說完,夜晟便開始狡辯了起來“為夫哪里咎由自取,為夫之前明明是舍身救了娘子,難道娘子不應該感恩戴德,以身相許嗎娘子這話,可真真的是傷了為夫的心了,為夫的心口好痛,嘶為夫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