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捧著心口,不斷的倒抽著冷氣,臉上那委屈巴巴的小表情,令宮初月一陣的自嘆不如,這男人胡攪蠻纏的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
連她這個女人都是自嘆不如的好嗎
“夜晟,你真是夠夠的了”宮初月推了夜晟一把,但是夜晟卻是躺著紋絲不動的,絲毫不為宮初月的話所動容,臉上仍舊是掛著一幅死皮賴臉的笑容。
自打遇見了宮初月起,他那厚臉皮的神功是越來越厲害了。
但凡沒有那些特定的外人在場,夜晟對宮初月一直是有不要臉,便有多不要臉,甚至就連一本正經商量大事的時候,中間都會來那么一段小插曲。
對于夜晟的這種舉動,宮初月是無可奈何,簡直就是束手無策。
“爺,王妃,到了。”攝政王府內,青衣將馬車穩穩的停在了院子內,猶豫了片刻之后,才出聲喚醒了馬車之內,不斷相互詆毀的二人。
青衣無語望天,這爺和王妃可是越來越幼稚了,這攝政王府往后會是怎樣的氛圍這還沒有生小王爺呢,萬一往后再生個小王爺小郡主的,那豈不是完蛋了
青衣已經預計到了,往后他們一眾隱衛要被玩壞的未來。
這可都是命吶,主子可是自己的選的,跪著也要堅持走下去。
宮初月在馬車之內,聽到青衣的聲音,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一臉淡定的看著夜晟,甚至那眼底還帶著戲謔的神色,他今日若是不起來的話,她還真就不催了。
看誰熬得過誰,反正要丟臉大家一起丟臉。
夜晟一眼便將宮初月的意圖給看透了,眼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就這般緊緊的盯著宮初月,這女人現在還真是不好對付,竟然連之前經常會有的害羞也消失不見了。
“為夫先讓著你,登基大典過后再好好收拾你。”夜晟挑著眉,對著宮初月眨了眨眼,那眼底的意思很是明顯,他相信,宮初月這般冰雪聰明,一定是能夠聽懂他在說些什么的。
果不其然,宮初月的臉色在瞬間變了,直接抬起膝蓋就打算踢向夜晟的雙腿之中,卻是被夜晟用手快速的給擋住了。
夜晟在察覺到宮初月的舉動之后,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膝蓋,內力稍動,讓宮初月無法動彈,但是緊接著夜晟便湊到了宮初月的耳邊,壞壞的說道“娘子太調皮了,這是真打算守活寡么為夫還沒有留下子嗣,娘子怎么忍心”
“夜晟你無賴”宮初月看著夜晟那邪魅的笑容,臉色頓時便羞紅了,她真就不該和夜晟在這種事情上做糾結,夜晟的不要臉,她可是有親身體會的。
一直等在外面的青衣,面色有些尷尬的聽著馬車之內的動靜,真是分分鐘想要落跑。這主子他不伺候了行嗎
這倆就不能等他脫單了,再來撒狗糧他還真不是一般的慘吶。
“青衣大哥”南橘一進院子,就看到了站在馬車邊發呆的青衣,在她的手上,正托著早就訂做好的攝政王妃正服,上一次的衣裳,美則美矣,夜晟覺得沒有將宮初月全身的氣質與氣勢完全的襯托了出來。
如此,又重新訂做了兩套。
今夜便是宮初月第一次試穿了。
“噓”青衣臉色一僵,對著南橘快速的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但是很顯然的為時已晚了,馬車內已經傳來了動靜。
爺和王妃終于是在南橘那一聲咋咋呼呼的叫喊聲中,下了馬車。
夜晟下了馬車,給了青衣和南橘一個含糊不清的眼神,二人頓時迷惘了起來,但是夜晟已經拉著宮初月進了屋子。
“爺這是什么意思”南橘看著爺和王妃相互挽著進屋的身影,有些不解剛才爺的那個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