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橘狠狠的踢了一腳,躺在地上,早已死去的宮芷依一腳,又對著幻寧冷冷一哼之后,這才追在青衣的身后飛奔起來。
“真是被你害死了”幻寧不解氣一般,狠狠的踹了宮芷依兩腳之后,才轉身出了涼亭。
“今日所有參加宴會之人,全部看押起來,將嫌疑排除之后才可以倆開,這兩個人押入地牢,這個死掉的女人,扔上祈福臺暴尸”幻寧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這些女人還真是可以折騰,少主這傷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可怎么辦
幻寧的心口,一陣悶悶的難受,一邊擔憂著宮初月的傷勢,一邊又對這些女人感到無比的厭煩。
當青衣馬不停蹄的將宮初月給送回客棧的時候,宮初月已經微微的有了些意識。
“爺”青衣一腳踹開了房門,夜晟此時倒是清閑,靠在那軟塌上看書。
當看到青衣懷中,面色蒼白的宮初月時,夜晟心頭一陣顫抖,手中的書卷,也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夜晟查探了宮初月的傷勢之后,發現傷勢不重,臉色這才稍稍的緩了過來。
“宮芷依那個女人刺的。”青衣滿頭大汗的說著,他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具體的他也沒有看到。
宮初月的手指微微的動了動,那女人不知道在匕首上涂了什么東西,竟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像是辣椒一般。
趁著自己還有些意識,宮初月將血石之內的徐大夫給挪了出來。
這么一個大活人,就突然的落在了青衣和夜晟的中間,將二人直接給嚇了一跳。
“這怎么還受傷了”徐大夫正準備告訴宮初月,花紅纓度過危險期了,這正在收拾著醫藥箱呢,一陣眩暈感便襲來了,幸虧他機智,死死的抱住了手中的醫藥箱。
不然,這一箱瓶瓶罐罐非得撒刁不可。
“別啰嗦了疼的厲害,你看看有什么。”宮初月臉色蒼白,額頭滲著冷汗,她不是沒受過傷,只是這一次受傷,卻是出奇的痛
宮芷依那女人到底是做了什么
“你們兩個按住她。”徐大夫進入角色,只需要分分鐘的時間,在宮初月說完的時候,醫藥箱便已經打開了,甚至還對著夜晟和青衣吼了一句。
此刻王妃最大,他不趁著這個機會,多吼吼爺,以后可就沒機會了
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
夜晟抿唇,沒有計較徐大夫的態度,反而是聽話的按住了宮初月的肩頭。甚至還貼心的將手臂伸到了宮初月的面前。
“疼就咬著。”夜晟的聲音極盡溫柔,他可是真的怕宮初月一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這得多臟啊一不小心咬破皮,那就細菌感染了,老夫還得給你打破傷風費事你把手拿開,老夫這里有好東西”徐大夫張嘴就來,那一套套的言辭,直接看呆了青衣。
青衣可是真的佩服這老家伙,竟然敢對著爺這么吆喝,當真是不怕死嗎
夜晟滿臉黑線,體內那冰冷的氣息,不受控制的往外冒,若不是怕傷到宮初月,夜晟真是恨不得將這老不死的家伙,直接從窗口給扔出去
徐大夫看了一眼夜晟的表情,心底暗自得意著,甚至還對著青衣抖了抖胡須,一副神氣的模樣,就差吼上那么兩嗓子你看,老夫還敢吼爺爺不照樣沒轍你青衣小子有老夫厲害嗎
青衣惡寒的抖了抖肩膀,他還能說什么,這事情結束之后,不受罰就已經燒高香了。
宮初月的嘴里被徐大夫塞上了硅膠軟塞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徐大夫瞬間便拔出了那匕首
“好在沒有傷到經脈,修養幾日便可痊愈了。”徐大夫翻看了宮初月的傷口,確認沒問題。
“只是這匕首,在辣椒水里浸泡過,王妃只怕要受些苦頭,老夫需要徹底清理傷口。”徐大夫將那一把匕首,丟進了清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