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去除了消毒棉,這些東西,都是宮初月血石之內的,徐大夫可是蹭了不少過來。
待他一步步的將宮初月的傷口清理包扎完畢之后,宮初月已經全身汗濕了,額頭上滿是大汗,那硅膠塞子,被她生生給咬出了幾處缺口。
“那該死的宮芷依竟然真的放辣椒水”宮初月在一切結束之后,一口涂掉了口中的塞子,將那宮芷依給咒了個半死。
她原先還想著這種火辣辣的樣子,像極了被辣椒給辣到,結果還真的是辣椒水
宮芷依那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宮芷依那女人呢”宮初月臉色仍舊蒼白一片,傷勢雖然不算重,可總是在身上開了道口子,不得不說那細胞凝膠真的是很好用,遮蓋上去之后,清清涼涼的,傷口的疼痛和灼燒感,立即減輕了不少。
“死了。”夜晟無奈扶額,真是要被宮初月給打敗了,這女人,能不能有一絲身為女人的自覺哪有受了刀傷,還活蹦亂跳的
不是應該一頭扎進他懷中,委屈痛哭么或者求抱抱,求親親
怎么著也不應該,是這種剛包扎完,就一副要去尋仇的表情
“死了怎么死的”宮初月愣在了原地,她都還沒出手,那女人怎么就能死了死有這么簡單
“被被幻寧給刺死的。”南橘喘著大氣,推開了門,青衣一路輕功風馳電掣般的回來了,她一個小丫鬟,馬車也沒得坐,竟然生生的跑了七八條街,差點累斷氣
“被幻寧刺死的我去”宮初月滿臉錯愕,就這么的讓宮芷依給死了,還真是不解氣,她原本還想著讓宮芷依嘗嘗,被所有人厭棄的下場,在弄死她的
“媽的,還真是便宜她了”宮初月一掌拍在了桌案上,砰的一聲,聽得幾人心肝隨之一顫。
“王妃注意形象,咱們別這么粗魯行嗎”南橘臉上有些尷尬,這一屋子三個男人,都這么愣愣的盯著王妃,太尷尬了
“哼”南橘狠狠的踢了一腳,躺在地上,早已死去的宮芷依一腳,又對著幻寧冷冷一哼之后,這才追在青衣的身后飛奔起來。
“真是被你害死了”幻寧不解氣一般,狠狠的踹了宮芷依兩腳之后,才轉身出了涼亭。
“今日所有參加宴會之人,全部看押起來,將嫌疑排除之后才可以倆開,這兩個人押入地牢,這個死掉的女人,扔上祈福臺暴尸”幻寧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這些女人還真是可以折騰,少主這傷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可怎么辦
幻寧的心口,一陣悶悶的難受,一邊擔憂著宮初月的傷勢,一邊又對這些女人感到無比的厭煩。
當青衣馬不停蹄的將宮初月給送回客棧的時候,宮初月已經微微的有了些意識。
“爺”青衣一腳踹開了房門,夜晟此時倒是清閑,靠在那軟塌上看書。
當看到青衣懷中,面色蒼白的宮初月時,夜晟心頭一陣顫抖,手中的書卷,也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夜晟查探了宮初月的傷勢之后,發現傷勢不重,臉色這才稍稍的緩了過來。
“宮芷依那個女人刺的。”青衣滿頭大汗的說著,他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具體的他也沒有看到。
宮初月的手指微微的動了動,那女人不知道在匕首上涂了什么東西,竟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像是辣椒一般。
趁著自己還有些意識,宮初月將血石之內的徐大夫給挪了出來。
這么一個大活人,就突然的落在了青衣和夜晟的中間,將二人直接給嚇了一跳。
“這怎么還受傷了”徐大夫正準備告訴宮初月,花紅纓度過危險期了,這正在收拾著醫藥箱呢,一陣眩暈感便襲來了,幸虧他機智,死死的抱住了手中的醫藥箱。
不然,這一箱瓶瓶罐罐非得撒刁不可。
“別啰嗦了疼的厲害,你看看有什么。”宮初月臉色蒼白,額頭滲著冷汗,她不是沒受過傷,只是這一次受傷,卻是出奇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