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不代表要用。”夜晟抿唇微笑,這一晚兵馬他不搶來的話,可就落在夜錦辰的手上了。
這種事情他夜晟怎么可能會讓夜錦辰那么好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養他國兵馬,是覺得他夜晟好欺,還是他夜晟太好說話了
“至少不能讓夜錦辰得到對吧”宮初月挑了挑眉,直接替夜晟將那后半句話給說了出來。
之后,甚至還捂著嘴偷笑,宮初月覺得她對夜晟的了解,似乎又深了一步,每一次堵住夜晟話頭的時候,宮初月都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暗爽。
“錦王請吧”首領對著錦王擺了擺手,比了個請的手勢。
首領看著那一萬兵馬,臉上帶著自信的神采,他身后幾千精兵便能夠那將一萬人馬斬盡殺絕,他錦王又有什么能耐能夠得到他們的尊重一切對爺和王妃不利之人,他都不會放過
夜錦辰臉色是黑了又黑,滿臉寫著不愿意,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這一筆賬他深深的刻在了心底
“怎么回事這兵馬是借的是借給錦王的,怎么就變成送給攝政王的了”絡腮胡子不敢置信的吼了一句,這一萬兵馬若是就這樣沒了,他們回去要怎么交代
“錦王只怕咱們之間的交易可不是這樣說的”另外一個男人掃視了周圍一圈,內心盤算著下一步應當怎么走。
夜錦辰抿著唇一聲不吭。
這時候他說什么都是錯,不是得罪皓月國就是得罪后蜀國,以他現在的實力,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
“二位這是有異議”首領舉起了右手,雙眼泛著冷意,只要那二人膽敢表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了
“額不,不敢。”絡腮胡子以及那男人,幾乎是在同時搖起了頭,他們現在人還在這皓月國的皇宮門口,這個時候表現不好的話,豈不是找死
而且,對面一幫人,怎么看都不是容易招惹的主
首領冷哼了一聲,不敢最好,不然他已經好久沒有活動脛骨了,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好好的活動活動
然而在皇宮之內,麗太妃與夜子辰身上的繩索終于被解了開來,皓月皇就這么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麗太妃母子二人。
“夜晟說的都是真的吧”皓月皇腦海一片空白,他不清楚這件事情要如何接受,他竟然將被人的兒子,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就這么疼愛了二十幾年
這像話嗎
“是”麗太妃看了一眼皓月皇,雖然很不想承認,可還是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以為隱瞞的很好,可是現在才知道,竟然已經有那么的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看來她還是將這世道看的太過簡單了。
“哈哈哈孽障孽障哈哈哈”皓月皇踉蹌的站了起來,那蒼白的臉色,將他心底最深的傷痛全部表露了出來。
在轉身離去的時候,皓月皇似乎蒼老了十多歲。
“送我回天牢吧”皓月皇看了青衣一眼,那一雙曾經銳利無比的雙眼,此刻卻顯得有些渾濁,直到此刻皓月皇才終于明白,他所在意的一切竟然是多么的可笑
他深愛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他疼愛的兒子,是別人的兒子他最寵愛的妃子,也與別人有染,他最為在意的權勢,如今已經不再屬于他
最終,他什么都沒了。
皓月皇回到天牢之內時,宮初月也已經被夜晟給帶回了攝政王府。
然而此時,在攝政王府之內,容楚和云奚已經在等著了。
“王妃,紅纓姑娘她醒了嗎”容楚在前廳堵住了夜晟和宮初月的去路,他在離開的時候,只是知曉花紅纓沒有生命危險了,卻是不知她的傷勢到底是如何了。
終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容楚也是一直放在了心上。
“她還還沒有。”宮初月一愣,在容楚問起的時候,當即向血石之內掃了一圈,之前是她忽視了,此時一看才發現花紅纓竟然還沒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