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她若是醒了,請王妃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容楚眼底有著一抹焦急,倘若花紅纓因為他而醒不了的話,他要如何向她的家人交代
要如何面對花紅纓
“好。”宮初月匆忙的應了一聲,便沖向了后院,按理說這么多天過去了,花紅纓應該要醒了,可是為何還是沒有動靜呢
“初月”夜晟看著宮初月離去的方向,伸了伸手,輕輕的喚了一聲,但是宮初月卻是對他擺了擺手,她現在是真的沒有時間。
“搶占下后蜀國一萬兵馬總得有個應對之策,走吧去書房。”容楚率先轉身,朝著書房而去。
“這家伙是要將自己折騰死才肯罷休。”云奚攤了攤手,他們這才剛剛落腳就要這般馬不停蹄的辦公了嗎還能不能讓他休息休息了
他還是個未曾婚配之人啊能不能有點私人時間了
讓他好好的將人生大事給辦了不成嗎
“喂我說你們倒是等等小爺”云奚這嘮叨的話還沒說完,在他的眼前,便已經沒有了容楚與夜晟的身影。
“徐大夫,紅纓怎么樣了”宮初月在進入了房間的瞬間,便關上了房門,沖進了血石之內,將正守在病床前的徐大夫給嚇了一跳。
“哎喲媽呀,嚇死老夫了”徐大夫不斷的拍著心口,直接從那椅子上跳了起來,總是被這么悄無聲息的沖出一個人給嚇到的話,還真不是一般的慘
“我說王妃,老夫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下次你再進來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老夫經不起嚇啊”徐大夫看到宮初月根本就直接將他給忽略了,一來了之后,直接沖到了花紅纓的面前。
直接檢查了各種機器,在確定了花紅纓沒有任何的危險之后,才終于松了口氣。
“我說王妃,你這到底是要做什么”徐大夫就這么一直愣愣的看著宮初月忙活,他不是已經說了花紅纓姑娘沒有任何的危險嗎
那王妃這又是在做什么
“留下不代表要用。”夜晟抿唇微笑,這一晚兵馬他不搶來的話,可就落在夜錦辰的手上了。
這種事情他夜晟怎么可能會讓夜錦辰那么好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養他國兵馬,是覺得他夜晟好欺,還是他夜晟太好說話了
“至少不能讓夜錦辰得到對吧”宮初月挑了挑眉,直接替夜晟將那后半句話給說了出來。
之后,甚至還捂著嘴偷笑,宮初月覺得她對夜晟的了解,似乎又深了一步,每一次堵住夜晟話頭的時候,宮初月都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暗爽。
“錦王請吧”首領對著錦王擺了擺手,比了個請的手勢。
首領看著那一萬兵馬,臉上帶著自信的神采,他身后幾千精兵便能夠那將一萬人馬斬盡殺絕,他錦王又有什么能耐能夠得到他們的尊重一切對爺和王妃不利之人,他都不會放過
夜錦辰臉色是黑了又黑,滿臉寫著不愿意,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這一筆賬他深深的刻在了心底
“怎么回事這兵馬是借的是借給錦王的,怎么就變成送給攝政王的了”絡腮胡子不敢置信的吼了一句,這一萬兵馬若是就這樣沒了,他們回去要怎么交代
“錦王只怕咱們之間的交易可不是這樣說的”另外一個男人掃視了周圍一圈,內心盤算著下一步應當怎么走。
夜錦辰抿著唇一聲不吭。
這時候他說什么都是錯,不是得罪皓月國就是得罪后蜀國,以他現在的實力,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
“二位這是有異議”首領舉起了右手,雙眼泛著冷意,只要那二人膽敢表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了
“額不,不敢。”絡腮胡子以及那男人,幾乎是在同時搖起了頭,他們現在人還在這皓月國的皇宮門口,這個時候表現不好的話,豈不是找死
而且,對面一幫人,怎么看都不是容易招惹的主
首領冷哼了一聲,不敢最好,不然他已經好久沒有活動脛骨了,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好好的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