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氏一族的祠堂內,保存著一枚她父親留下的令牌,那一塊令牌的色澤與宮初月手中的這塊雖然不同,但是那上面的花紋卻是一模一樣。
“所以,我的父親與那紅衣女子應該生于同一族在那個族內,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才會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殺了我”宮初月喃喃自語著,在內心繁復的推敲這一切的可能性。
從顧夫人,到芷姨娘,再到那與她母親長相一樣的女人,而后又到地煞堂,后蜀國,夢樓國
那些所有想要殺了她的勢力,莫非都是與他父親相關的
如此說來,她也太過悲慘了一些,未曾見過父親一面,卻需要承擔他給的所有風險
在攝政王府書房之內,夜晟緊緊的捏著手中的三封密報,指尖微微的有些顫抖,臉上依舊是一貫的冰冷,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緒。
在他的手邊,放著那金黃色薄如蟬翼的面具,此時的夜晟無疑是帥氣的,然而卻令人有些窒息。
“爺,當年曾助您一臂之力之人,或許真的是王妃的父親。”青衣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滿的都是驚奇的神色。
他當真是沒有見過這般的緣分
皓月皇給吞滅夫妻二人指派了婚約,依著爺的性子,必定是會大鬧一場退婚的,卻是莫名其妙的答應了這場婚約。
那幻氏一族與爺的婚約,竟然又是王妃的母親與老王妃給定下的。
如今,爺曾經的恩人,要求爺必須照顧一輩子的女人,竟然又可能是王妃
這個世界未免太小了
“此事王妃可曾知曉”夜晟將三份密報攤開擺放在了面前,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老夫人要臉面本王妃可不將臉面看的那般的重要,丞相府的那些事情,早已在下人之間傳遍了,老夫人是還活在自己的臆想之中老夫人既然端著架子,又何必在我這攝政王府內門前跪下攝政王府內太小,可容不下你這一尊大佛”
宮初月在老夫人的面前站定,整張臉上陰云密布,她活了兩輩子,丞相府的那一家子人,還真是人間極品
每個人都像是活在自己的氛圍之內,他們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會去管事實如何,結局如何。
“丞相府不是將所有的賭注全部都壓在了宮綰綰的身上嗎怎么了失望了沒想到宮綰綰根本就不是宮丞相的女兒宮綰綰現在怎么樣了好像是被麗太妃給弄死了吧不是又將堵住壓在了宮芷依的身上嗎知道宮芷依在哪嗎她死了,死狀可慘了,要不要本王妃細細的描述一番”
宮初月冷笑著,那冷冰冰的話語里,極盡諷刺。
周圍圍觀的百姓,原本還在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在聽到了宮初月所說的話之后,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都說豪門貴族水深的很,不比那皇宮深苑差上多少,現在聽到王妃親口說出這些,他們才意識到,原來真的還有這樣的事情。
攝政王妃到底在丞相府過的是怎樣的日子這丞相府竟然亂到了這種地步
姨娘竟然合謀殺了正室,怪不得攝政王妃以前都是以那般粗鄙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
這一切竟然還是有原因的。
“你毀我丞相府對你有何好處雙贏的局面難道不好”老夫人在憤怒過后,逐漸的冷靜了下來,直接湊到了宮初月的面前,以只有兩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老夫人怕是誤會了,毀了丞相府的一直不是本王妃,而是宮丞相,他若不是挾持了天子,又怎會落得今日的下場,老夫人有時間在這里給本王妃難堪,倒不如回去好好想想以后沒了這丞相府存在,你們曾經得罪下的那些人,要怎么解決。”
宮初月抿唇笑了笑,丞相府這顆毒瘤終于算是去了一半了,只是宮丞相不死,顧夫人以及那芷姨娘不死,丞相府的事情便不算完。
老夫人愣了愣,她在得知她的寶貝兒子,被關入天牢之后,一心想著便是威脅宮初月,這樣才有機會救出她兒子,可是現在兒子沒救出,仇家卻是引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