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初月轉身回府的同時,老夫人提著拐杖,快速的朝著丞相府的馬車走去,關于丞相府的事情,她需要好好的安排安排。
攝政王府門前的一出鬧劇,就這般的散了,百姓們在多了一絲茶余飯后談論的話資之余,更多的是對攝政王妃的同情。
幾乎是在一個時辰之內,宮丞相以及老夫人所做的那些事情,便傳遍了整個皇城,在傍晚時分,更是向著皇城之外傳了出去。
“去,添一把火候,將宮丞相身后之人,還有那顧夫人與芷姨娘給逼出來,特別是那給姚姜二人下蠱毒之人一定要查到行蹤。”夜色漸深的時候,在書房之內,夜晟處理著手中的情報。
順帶著,將今日白天的事情,也給添油加醋的處理了一遍,他相信那些隱匿在陰暗處之人,在丞相府這個擋箭牌倒下之后,一定會另外尋覓一處新的勢力,或者合作,或者威脅。
只要他們有動作,便會暴露出行蹤。
“是”青衣領命而去,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長廊盡頭處的南橘,二者四目相交,隱隱的有一絲淡淡的光澤閃過。
南橘看著青衣離去的身影,默默的在心底說了一聲青衣大哥,你要小心。
臥房之內,宮初月把玩著手中那一枚晶瑩剔透的令牌,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就像是一顆扔進攝政王府的炸彈一般。
將她的計劃,全部攪亂。
“王妃,幻氏一族來的信。”隱衛在窗外,輕輕的敲了敲窗欞,在得到宮初月的應允之后,才將密信送到了她的手上。
簡簡單單的幾行字,卻是令宮初月豁然開朗。
在幻寧這段時間的調查下,這才發現了宮初月身世的蛛絲馬跡。
幻氏一族只是宮初月宮初月的父親,留給她們母女的基業,幻氏一族所有人,都是宮初月的子民。
在幻氏一族的祠堂內,保存著一枚她父親留下的令牌,那一塊令牌的色澤與宮初月手中的這塊雖然不同,但是那上面的花紋卻是一模一樣。
“所以,我的父親與那紅衣女子應該生于同一族在那個族內,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才會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殺了我”宮初月喃喃自語著,在內心繁復的推敲這一切的可能性。
從顧夫人,到芷姨娘,再到那與她母親長相一樣的女人,而后又到地煞堂,后蜀國,夢樓國
那些所有想要殺了她的勢力,莫非都是與他父親相關的
如此說來,她也太過悲慘了一些,未曾見過父親一面,卻需要承擔他給的所有風險
在攝政王府書房之內,夜晟緊緊的捏著手中的三封密報,指尖微微的有些顫抖,臉上依舊是一貫的冰冷,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緒。
在他的手邊,放著那金黃色薄如蟬翼的面具,此時的夜晟無疑是帥氣的,然而卻令人有些窒息。
“爺,當年曾助您一臂之力之人,或許真的是王妃的父親。”青衣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滿的都是驚奇的神色。
他當真是沒有見過這般的緣分
皓月皇給吞滅夫妻二人指派了婚約,依著爺的性子,必定是會大鬧一場退婚的,卻是莫名其妙的答應了這場婚約。
那幻氏一族與爺的婚約,竟然又是王妃的母親與老王妃給定下的。
如今,爺曾經的恩人,要求爺必須照顧一輩子的女人,竟然又可能是王妃
這個世界未免太小了
“此事王妃可曾知曉”夜晟將三份密報攤開擺放在了面前,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