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宮里的事情,很麻煩”宮初月心頭一緊,夜晟天色不亮便進宮了,這般長的時間,夜晟才到了她這里,這宮里的事情,看起來很是麻煩。
“嗯,很麻煩。”夜晟點了點頭,既然宮初月誤會了,那便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吧,宮初月還不清楚她身體發生的變化。
但是,她自己就是個大夫,在她察覺之前,他一定會查出原因。
“怎么了”
“芷姨娘去天牢劫獄了,帶來的全部都是高手。”夜晟平平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這倒是令宮初月有些不解。
“哦難怪,顧夫人和芷姨娘是一伙的,芷姨娘吸引了你的同時,顧夫人將我給引到了護國寺,好在不算是沒有收獲。”宮初月突然之間便想到了這之間的關聯。
“哦原來娘子不是一無所獲。”夜晟腳底踩著一株細枝,在那些樹梢頂上,直接便跳躍式的下了山。
宮初月死死的摟著夜晟的肩膀,這種遞進式的跳崖方式,令宮初月內心無比的驚悚,就像是坐跳樓機一般,令她無比的心慌。
“對啊,你知道嗎,那一年,皓月皇晚上睡了的女人,竟然不是我的母親,當時我的母親在另外一個地方,可能就是在見我的父親吧。當時在江南的女人是那個和我的母親長的一模一樣之人。”宮初月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便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述了起來。
只是,在下一瞬間,夜晟的雙腿便穩穩的站立在了地面上。
“額呵呵”宮初月后知后覺的發現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轉眼,卻是看到了那早已流了一攤血的顧夫人
“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夜晟笑著搖了搖頭,很是帥氣的將手指彎曲放在了唇邊,伴隨著口哨聲響起,雪公主自那說那個之后沖出。
噠噠的馬蹄聲,聽在宮初月的耳中,卻是分外的安心。
在夜晟看不到的角度,宮初月微微翻過了手背,看了一眼手腕上,那一塊血石的印記,從出了那禪房之時起,她手腕上的血石印記便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待夜晟趕到的時候,宮初月正打算去追那黑衣男人,此人雖然是被雇傭的殺手,但是能夠與顧夫人床笫纏綿,說不定是知曉些什么呢
“別追了。”夜晟在看到宮初月那一抹白衣似雪的身影時,這一路提著的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
“不行,那男人一定知道什么的。”宮初月甩了甩手,想要甩開夜晟的牽制,但是夜晟卻是緊緊的牽著宮初月的手,絲毫不放松。
“初月你給我冷靜一些”夜晟看著宮初月還有要追上去的打算,干脆雙手困住了她的雙肩。語氣不由自主的便重了起來。
宮初月被夜晟這么一頓吼,腦袋里像是受了一頓雷劈一般,隱隱約約的似乎某種東西正在褪去。
“我我怎么了”宮初月搖了搖,有些暈乎乎的腦袋,腦海里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她怎么站在這里這是準備做什么
“沒事了。”夜晟一把將宮初月給摟近了懷里,單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整個人都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中。
剛才的宮初月,著實嚇到了夜晟,她那眼底的暴躁,與一抹異樣的火紅,都令夜晟感到害怕,初月這是怎么了
良久之后,夜晟才退后了一步,抬起了宮初月的腦袋,雙眸緊緊的盯著她那一雙大大的杏眼,在確認眼底的火紅已經褪去之后,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
“到底怎么了”宮初月愣愣的看著夜晟,這男人好端端的怎么這副神情
“沒事,剛剛你情緒有些激動,已經沒事了。”夜晟抿唇淡笑,心底卻是擔憂到不行,他不清楚宮初月的這反常,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以來,宮初月都沒有任何的反常行為,可是為何偏偏是在今日,宮初月卻這般的反常了呢
夜晟在帶著宮初月,進了護國寺的時候,便拉著她一路朝著主持方丈的禪房走了過去。
住持這一生,見過形形色色之人,見過形形色色之事,夜觀星象,甚至連宮初月那天命貴女,也能夠看出來。
今日之事,他是否也能看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