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你已經清理過了”宮初月看了看周圍的景致,這一路走來倒是沒有見到顧夫人所帶的那一撥人了。
“嗯,命人清理過。”夜晟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拉著宮初月便進了禪院。
“坐吧。”而這主持方丈似乎是早就知曉二人會來一般,在夜晟剛推門的時候,便已經倒上了茶水,靜靜的等候了。
“既然都知道了,便說說吧。”夜晟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主持方丈這般模樣,直接便坐了下來。
“你小子這還有何可說的天命貴女血脈要蘇醒了,只是這蘇醒之后的造化,還得看你們自己了。”主持方丈兀自喝著茶,絲毫沒有在意夜晟和宮初月的舉動。
好似,那二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走吧。”夜晟突然的拉住了宮初月的手,一聲不吭的就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宮初月這一屁股才剛剛坐下,茶才喝了一口,剛剛那一架打的累死她了,這一口茶水都沒喝完,還沒來得及歇歇腳,就要被拉走了
夜晟到底在搞什么鬼
“喂你搞什么我水還沒喝完。”宮初月回頭看了一眼,那倒下的杯子,她這么辛苦,就不能歇會嗎
“回去,給你喝個夠。”夜晟冷冷的應了一聲,直接打橫抱起了宮初月,雙腿微蹬,直接便竄上了樹梢,朝著那山下而去。
“到底怎么了怎么從剛才開始你就怪怪的”宮初月驚呼了一聲,死死的抱住了夜晟的脖子,這男人從剛開始出現開始,就神神秘秘的,說什么都不回答。
她怎么就覺得這里面有事呢很不正常。
“府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夜晟起初抿唇不語,隨后又淡淡的說道。
“怎么了是宮里的事情,很麻煩”宮初月心頭一緊,夜晟天色不亮便進宮了,這般長的時間,夜晟才到了她這里,這宮里的事情,看起來很是麻煩。
“嗯,很麻煩。”夜晟點了點頭,既然宮初月誤會了,那便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吧,宮初月還不清楚她身體發生的變化。
但是,她自己就是個大夫,在她察覺之前,他一定會查出原因。
“怎么了”
“芷姨娘去天牢劫獄了,帶來的全部都是高手。”夜晟平平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這倒是令宮初月有些不解。
“哦難怪,顧夫人和芷姨娘是一伙的,芷姨娘吸引了你的同時,顧夫人將我給引到了護國寺,好在不算是沒有收獲。”宮初月突然之間便想到了這之間的關聯。
“哦原來娘子不是一無所獲。”夜晟腳底踩著一株細枝,在那些樹梢頂上,直接便跳躍式的下了山。
宮初月死死的摟著夜晟的肩膀,這種遞進式的跳崖方式,令宮初月內心無比的驚悚,就像是坐跳樓機一般,令她無比的心慌。
“對啊,你知道嗎,那一年,皓月皇晚上睡了的女人,竟然不是我的母親,當時我的母親在另外一個地方,可能就是在見我的父親吧。當時在江南的女人是那個和我的母親長的一模一樣之人。”宮初月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便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述了起來。
只是,在下一瞬間,夜晟的雙腿便穩穩的站立在了地面上。
“額呵呵”宮初月后知后覺的發現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轉眼,卻是看到了那早已流了一攤血的顧夫人
“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夜晟笑著搖了搖頭,很是帥氣的將手指彎曲放在了唇邊,伴隨著口哨聲響起,雪公主自那說那個之后沖出。
噠噠的馬蹄聲,聽在宮初月的耳中,卻是分外的安心。
在夜晟看不到的角度,宮初月微微翻過了手背,看了一眼手腕上,那一塊血石的印記,從出了那禪房之時起,她手腕上的血石印記便產生了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