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想著瞧瞧離開的,這般離別的場景,最是熬人,他能夠承受住各種磨難,卻是熬不住親人的離別。
“爹爹等一下。”宮初月幾乎是反射性的拉住了宮天云的衣袖,眼底帶著一絲急促。
在確定了宮天云不會離去之后,才手忙腳亂的在血石之內翻找了起來,那個名喚四方界的地方,一定是非常的危險的
她怎能放心她的父親,就這般的離開
“這個,你拿著,或許危險的時候,這些東西能夠救你一命。”宮初月在血石之內,翻找出了一盒的麻醉槍,還有幾盒麻醉劑。包括那兩把手槍,兩把狙擊槍,手雷,以及子彈在內。
裝了滿滿的一箱,這種情況下,她是恨不得將血石摳出來,給宮天云帶走,倘若他受傷或者死了的話,她要如何面對
她的母親,也不會愿意看到這種局面吧
“這些是”宮天云吃了一驚,她怎么憑空就拿出了這么大一個箱子他不在的這些年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能夠救命,也能夠殺人的東西,如何使用,這里面有說明書,對照著用就可以,但是切記,這種東西,一定不能落到外人的手中,甚至不能被人看見,若是需要分配,必須確保,那人值得信任,死也不會說出這些東西。倘若有任何意外,這些東西一定要毀掉。”宮初月不放心的叮囑著,這些東西流露出去,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到時候掀起的血雨腥風,不是她能夠估量的。
“好。”宮天云欣慰的點了點頭,如此他離去時,也能夠放心一二,他的閨女,不是普通人,將來這天下格局,是必定會重新洗牌的。
夜晟上前一步,摟住了宮初月的腰,目送了那一行四人快速離開。
“放心吧,他不是一般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必定會平安無事的。”夜晟握著宮初月腰身的手微微緊了緊。
“我怕的,是我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去幫他。”想起那紅衣女子的身手,宮初月便開始惆悵了起來,那樣的身手,夜晟都無法與之匹敵。
單單是那一人,他們便無法招架,更何況是在那個名喚四方界的地方,在那里這般身手之人,應該遍地都是吧
她要怎么才能夠幫助他
想起這些,宮初月便覺得分外的揪心,她眼前的這些江湖勢力,這些國家之間的紛爭,與那四方界比起來,就像是在玩過家家一般。
“人總會成長的,不會止步不前。”夜晟笑了笑,牽起了宮初月的手,轉身朝著鬼幽殿的位置走去。
那四人離開了,可是那紅衣女子卻是留了下來。
甚至在那酒席臺上,便被南橘給盯著了,紅衣女子走到哪里,南橘便跟到哪里。
“丫頭,我不走,你不用這么跟著我。”紅衣女子無奈的開口,她心頭煩悶,一個人喝些小酒還不行嗎
“你以為我是怕你走”南橘百無聊賴的吃著桌上的點心,說實話這鬼幽殿的東西,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咽下那一塊美味的烤羊之后,南橘擦了擦油膩膩的手指,慢悠悠的說道“我是怕你給我們家王我們家小姐找麻煩”
南橘有些不屑的輕嗤了一聲,內心不斷的嘀嘀咕咕著你以為我愿意跟著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多看看周圍那些個俠士公子哥了,這些人她以前可都是沒有機會見著的。
想不到這江湖之人,竟然比那些皇城之內的富家公子,有派頭多了。特別是不時的還能看到,一個個長相英挺之人走過,今日簡直就是大飽眼福啊
“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紅衣女子無奈的抱怨了一聲,認命的小酌起來。大不了她不換地了唄。
“兩位姑娘好雅興,不如與在下小酌一杯如何”那一位身著暗紫錦袍的男子與他身邊的同伴,觀察著南橘與紅衣女子已經很久了。找到機會之后立馬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