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告訴他
“你覺得你說得出口”夜晟不回答,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這一句,卻是成功的堵上了容楚的嘴,他的確是說不出口。當年的真相告知云奚的話,對云奚太過殘忍了
夜晟回頭看了一眼云奚,轉身沒入了夜色之中。
大群的人馬,逐漸的靠近了宅院,在國師還未曾做好準備的時候,守衛卻是來報“國師前方兩里處,一隊人馬正在靠近,看樣子像是鬼幽殿之人。”
“什么這怎么可能”國師大驚,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距離他和鬼幽殿約定好的日期還有兩日的時間,而見面地點也不是在此地,鬼幽殿之人,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這么短的時間內,鬼幽殿到底是怎么找來的
國師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距離宮初月被俘,不過是過去了一日的時間,鬼幽殿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夠這么快就找到他們
“還不快撤還等什么”國師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侍衛竟然還站在自己的面前,頓時便暴怒了起來,現在不撤等著送死嗎
“是”侍衛戰戰兢兢的沖出了院子,所有人開始慌慌張張的撤退了起來。
如此卻是忽視了宮初月身上還扎著的長針
“曹該死的”宮初月被侍衛從椅子上拖起來的時候,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強烈的襲來,宮初月腦袋一陣眩暈,忍不住的咒罵了一句,話還未說完,整個人便陷入了昏迷。
像是這種刑法,內傷要比外傷嚴重的多,外面只能夠看到一個個小小的血點子,里面的血肉卻已被一針針的扎爛。
在這個時代,沒有像現代那種設備,根本檢查不出內里到底傷成了什么樣,所以,在那皇宮深苑之內,受了這種刑法之人,治療不得當的話,不是死了,便是落下終身的毛病
渾身疼痛不堪,最后生生折磨死。
宮初月便是這般,整個上半身,此刻已經布滿了血紅的點點,慕容舒雅一次次的狠狠扎著宮初月,臉上帶著報復的快感。
“慕容靜書,你看到了你的女兒你和那人最為寶貝的女兒,現在落到了我的手上哈哈哈”慕容舒雅的情緒有些失控,臉上那表情透著一股瘋狂,她就是想要他們痛心就是想要他們后悔
“那又怎樣你永遠都是我母親的手下敗將你永遠比不上我母親”宮初月咬著牙關,從齒縫間,陸陸續續的擠出了幾句話,而這幾句話,卻成為了摧垮慕容舒雅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你撒謊明明是我贏了,明明是我贏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我設計的走,所有的人都走進了我的圈套,明明就是我贏了”慕容舒雅不甘的吼著,怎么也不肯承認她輸得一敗涂地。
情緒越是接近奔潰的時候,便越是讓人有機可乘,慕容舒雅便是這般的落到了宮初月的計謀之中。
她只顧著咆哮,卻是忘記了,有些事情,在這蒼鸞大陸就是個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明明就是你輸了”宮初月斬釘截鐵,聲音聽著虛弱,卻是擲地有聲
這話聽在慕容舒雅的耳中,是多么的諷刺這么多年情緒的積壓,她一直掩飾的很好,但是每每照著鏡子,看到鏡中那與慕容靜書一模一樣的容顏時,她內心的恨意,便止不住的冒出來。
此刻面對著宮初月,那恨更是明顯
“呵呵那人在家族中的地位,因為我的設計一落千丈,而你因為我的設計,從小便不得寵,你的母親更是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以為她死了哈哈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定要她嘗盡人間疾苦,受盡磨難”慕容舒雅說到最后,雙手撐著桌面,不受控制的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