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宮初月此刻竟然笑的那般的無害。
夜晟一直安安靜靜的站立在宮初月的身后,放手仍由她做自己想做的,慕容舒雅這個女人其實用處很大,但是這個女人卻如同蛇蝎,無法利用的,不如就毀滅吧。
“你看啊,這些長針還是上次你用過的,只不過上次是你用來扎在了我的身上,這次咱們的角色,也該換換了。”宮初月笑瞇瞇的從袖間,掏出了用布包好的長針,打開來,可是有數百根之多。
那如同青蔥般的纖纖玉指,優雅的捏起長針,怎么看都像是要繡花的宮初月,卻是手腕翻轉,狠狠的將那長針扎入了慕容舒雅的大腿上
不同于慕容舒雅的毫無章法,宮初月熟知人體的每一個穴位,她知道哪些穴位會讓人疼痛難耐,又不致死。
“啊”慕容舒雅沒有想到宮初月竟然會這般的狠,一聲痛呼之后,便只剩下了不斷抽氣的力氣。
這宮初月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她之前所有規劃猜測到的情況,全完都沒有發生,慕容舒雅所有的應對之策,全部落空。
她這樣的人,落到了敵人的手中,定然是要遭受一番審訊,甚至是挑唆,將她給拉攏到自己這一方陣營之中。
可是,慕容舒雅在這地牢之內,被關了整整兩日的時間,沒有任何人進來過。這里沒有光亮,沒有聲音,沒有吃的,沒有水。
她完全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才不至于被逼瘋,這就像是一場拉鋸戰,誰先堅持不住,誰便是輸了那牢房之門打開的瞬間,她以為那些人終于按耐不住了。
可結果,宮初月竟然是來報復她的難道宮初月不想知道哪些秘密嗎不想知道當年那些事情,背后的秘密嗎
“你和你的母親可是一點都不像”當劇烈的疼痛稍稍緩釋之后,慕容舒雅緊咬著牙關,冷冷的瞪著宮初月。
“你覺得我像誰我的父親我的外祖還是像你我和藹可親的姨娘”宮初月繼續捏起了一根長針,在慕容舒雅的面前晃悠著,仍舊清冷的聲音里,卻透著一抹諷刺。
宮初月以為夜晟這回一定會放她一馬的,畢竟這種事情,要解釋起來,簡直就是無語,她自己都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嗎
“娘子這是在故意回避為夫的問題”只是很顯然的,夜晟并不是這般想的,此時的夜晟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那語氣已經是很不友好了,宮初月今日不給他一個能夠信服的交代,他絕對會分分鐘,將那男人給打趴下。
“沒有。”宮初月頹喪的搖了搖頭,無奈的地垂下了腦袋。
夜晟深深的看了宮初月的一眼,看到她這般模樣,唇角的笑意更甚,就在宮初月以為他還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夜晟卻是上前一步,輕輕的牽起了她的手,溫柔的說道“為夫帶你去見慕容舒雅。”
這一瞬間,宮初月以為自己幻聽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便放棄了的夜晟,要知道夜晟嚴肅起來,再用他那一張俊臉,到她眼前晃上兩晃,她絕對毫無招架之力
從主院到地牢,這一路,宮初月就這般盯著夜晟的側顏,幾日不見這家伙身上的氣度,又增強了。
那渾身上下,真是分分鐘的暴露出行走的荷爾蒙特質。
“娘子在這般盯著為夫,就不怕為夫將你拖回床上”夜晟稍稍扭頭,臉上帶著些許的輕笑,不經意間拋出的眉眼,令宮初月心悸不止。
“夜晟,你一刻不發情就會死”宮初月深吸了一口氣,惱怒之余臉頰之上還帶著些微的嬌羞之色。
夜晟輕笑出聲,看來娶了宮初月,還真是此生做出的最為正確的一個決定。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寶藏,等待著他不斷的去挖掘。
宮初月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她還沒有蠢到繼續就糾結那些有的沒的,然后又被夜晟給帶著節奏走。
在這攝政王府的地牢之內,慕容舒雅被鐵索緊緊的捆綁著,囚禁在了這一間狹小的牢房之內。
她一直自詡為是最為成功的那人,但是她卻是從來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了,在今日還是栽了
慕容舒雅最為不甘的便是,她竟然栽在了慕容靜書那賤蹄子的女兒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