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道身影,一個身著火紅紗衣,另一個卻是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在這夜色中,兩人的身影,并不算隱蔽。
但是,在這攝政王府之內,就像是沒有人能夠看到他們一般,之前二人便在這地牢附近守著,甚至連夜晟都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存在。
“我們當真不出手嗎”那一襲黑衣的男子,有些擔憂的說著,主子派他們來保護小姐,這簡言雖然是他們的領頭,但是他們的主子卻仍舊還是攝政王妃,可是簡言一再的阻撓他們的行動,這便已經讓多數侍衛感到不滿了。
更何況,在那日,正是因為簡言的失職,才讓小姐受了重傷按照小姐現在的身形來看,那傷勢似乎已經好了很多。
但是,這并不是否認簡言失職的現況。
“出手出什么手難道你忘了,族規便是不允許插手凡塵俗事”簡言冷冷的笑了,這些侍衛的心思,她又怎會不知曉這些人想要全心全意的去幫助宮初月簡之就是癡人說夢
“可是小姐并不是凡塵之人”侍衛有些不認同的說道,在他的眼底透著一抹堅決,在來之前主子便讓他注意了簡言的一言一行,她所有的行動,都在他們暗自監視之下,這段是時間的監視,足以說明,主子的那些推斷完全都是正確的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簡言臉帶慍怒之色,聲色嚴厲的喝道。
侍衛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簡言,言盡于此,簡言倘若仍舊一意孤行,那便不能怪他了。小姐是主子的命,他絕對不會允許小姐再有任何的危險
“簡言姑娘可是記得小姐才是主子的親生骨血”侍衛并沒有對之前的問話做出回答,而是在轉身的時候,輕輕的道了一句。
他們在這蒼鸞大陸沒有任何的對手,這些人的身手,根本就不配與他們為敵,然而卻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竟然讓小姐在那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如此簡言姑娘的用意,當是很明確了。
“親生骨血又如何不成事,只會連累主子”簡言突然轉身,對著侍衛的背影,冷冷的說道。
在她的眼里,主子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哪怕那個人是主子的骨血,是主子最重要的人,只要拖累了主子,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除掉
至少,她沒有對宮初月下殺手她給過宮初月機會,要么逆境成長,要么死在她的手上,宮初月沒有成長到一定境界的話,她簡言絕對不會允許宮初月回到家族
“自以為是”侍衛冷哼了一聲,停頓下的腳步,又恢復了疾行的節奏。
簡言有簡言的堅持,他們有他們的使命,只能說從今往后,他們在守護小姐的事情上,得更加的留意,侍衛當真是怕簡言有朝一日真的會下殺手
小姐的身份關乎著什么,簡言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卻是清楚的很,哪怕他們全部死去,也絕對不能讓小姐出事
“他們到底來干什么的”宮初月那清冷的聲音突然想起。
簡言與侍衛離開之后,夜晟這才抱著宮初月,又緩緩的出現在了那一條林間小道之上。
不僅宮初月迷惘,甚至就連夜晟都想不通,那兩人闖進攝政王府的目的,自打那日尋找宮初月時分開之后,這紅衣女子,倒是一直未曾出現過。
今日出現,卻是被他們給偷聽到了這些事情,夜晟有些不解的看了宮初月一眼,所以他所抱著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她有著怎樣令人費解的身世之謎
“或許只是來看看你活得怎么樣”夜晟微微低頭,笑瞇瞇的看著宮初月,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原本很是凝重的氛圍,被夜晟這么一個表情,便全部都給打碎了。
宮初月嬌顛著捶了夜晟胸口兩下,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架得住的,好好的便開起了玩笑。
她今日一場手術下來,可真是累壞了,剛才一用力的時候,雙手甚至都在顫抖。
“很累待會為夫好好伺候你。”夜晟空出一只手,捉住了宮初月那亂動的手臂,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顫抖后,卻是突然低聲在宮初月的耳邊說上了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