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神色一僵,整張臉頓時便燥紅了起來,她只要想起夜晟光著膀子,坐在那的模樣,心頭便止不住的亂撞。
這男人身材太好,有顏又有身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沒一絲肌肉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嫌滿,少一分則不夠。
每每夜晟洗漱后,只著一條長褲,在內室走動之時,便是宮初月最為難熬的時候,從那胸肌到肱二頭肌,再到引人入勝的八塊腹肌,最后到那性感到極致的人魚線
嘖嘖嘖特別是夜晟那不經意的轉身,所流露出的線條完美的后背。
宮初月想著便忍不住的流口水,每天面對這樣的男人,不流鼻血當真是造化一場,否則早晚得血盡而亡
“女人,你似乎對為夫的身材很滿意嗯”夜晟抱著宮初月回房之后,一腳便踢上了房門,直接沖向了軟塌,整個身體墜向軟塌的瞬間,夜晟撐著雙手,將宮初月給禁錮在了她那雙臂之間。
宮初月以慵懶的姿勢,蜷縮在軟塌之上,微微抬頭時,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魅惑模樣,令夜晟呼吸一滯,氣息逐漸的加重了起來。
“你猜”宮初月伸出了手,抵在了夜晟的胸膛之上,防止他突然襲擊。
然而此時,宮初月原本清冷的嗓音,卻是略帶沙啞。
夜晟輕笑,這女人還是這個時候,最為妖嬈
宮初月那一雙不規矩的手,不斷的移動著,在他的身上,這邊掐兩下,那邊捏兩下,弄得夜晟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說話。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夜晟嘶啞著嗓音,低低的說了一句,像是在警告宮初月一般,夜晟象征性的壓低了身子。
“是嗎”宮初月噗嗤笑了起來,看向夜晟的時候,眼底多了一份戲謔“堂堂攝政王竟然這般經不住誘惑”
這兩道身影,一個身著火紅紗衣,另一個卻是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在這夜色中,兩人的身影,并不算隱蔽。
但是,在這攝政王府之內,就像是沒有人能夠看到他們一般,之前二人便在這地牢附近守著,甚至連夜晟都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存在。
“我們當真不出手嗎”那一襲黑衣的男子,有些擔憂的說著,主子派他們來保護小姐,這簡言雖然是他們的領頭,但是他們的主子卻仍舊還是攝政王妃,可是簡言一再的阻撓他們的行動,這便已經讓多數侍衛感到不滿了。
更何況,在那日,正是因為簡言的失職,才讓小姐受了重傷按照小姐現在的身形來看,那傷勢似乎已經好了很多。
但是,這并不是否認簡言失職的現況。
“出手出什么手難道你忘了,族規便是不允許插手凡塵俗事”簡言冷冷的笑了,這些侍衛的心思,她又怎會不知曉這些人想要全心全意的去幫助宮初月簡之就是癡人說夢
“可是小姐并不是凡塵之人”侍衛有些不認同的說道,在他的眼底透著一抹堅決,在來之前主子便讓他注意了簡言的一言一行,她所有的行動,都在他們暗自監視之下,這段是時間的監視,足以說明,主子的那些推斷完全都是正確的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簡言臉帶慍怒之色,聲色嚴厲的喝道。
侍衛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簡言,言盡于此,簡言倘若仍舊一意孤行,那便不能怪他了。小姐是主子的命,他絕對不會允許小姐再有任何的危險
“簡言姑娘可是記得小姐才是主子的親生骨血”侍衛并沒有對之前的問話做出回答,而是在轉身的時候,輕輕的道了一句。
他們在這蒼鸞大陸沒有任何的對手,這些人的身手,根本就不配與他們為敵,然而卻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竟然讓小姐在那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如此簡言姑娘的用意,當是很明確了。
“親生骨血又如何不成事,只會連累主子”簡言突然轉身,對著侍衛的背影,冷冷的說道。
在她的眼里,主子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哪怕那個人是主子的骨血,是主子最重要的人,只要拖累了主子,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