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可及笄了,早就是大姑娘了,怎么會是小姑娘呢”南橘一聽青衣竟然喊她小姑娘,頓時便不樂意了,拽著青衣便開始理論了起來。
“別別別姑奶奶,我錯了還不成嗎”青衣手臂處傳來了一陣疼痛,南橘竟然氣不過,狠狠的掐了青衣一把,青衣苦著臉無奈的說道“爺和王妃昨晚行夫妻之事,大半夜的才睡去,那細節之處可”
“流氓”青衣正想仔細的說道說道,卻突然被南橘吼了一句,就這么生生被打斷了
“唉我怎么就流氓了南橘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青衣正納悶著,到底怎么了,南橘卻是紅著臉就跑了,倒是突然將青衣給弄了個莫名其妙。
“我怎么就流氓了”青衣臨走之前,還在嘀咕著,怎么都搞不明白,他怎么就流氓了。
而宮初月聽著外面的動靜,臉頰紅了紅,隨后強裝鎮定,低著頭便出了門。
按照宮初月的推測,此時夜晟應該是在書房內忙碌著,畢竟昨夜他沒有時間處理那些密函情報。
“夜晟”在書房門口,宮初月推門而去,卻是沒有看到夜晟的身影,在桌案上還有他未曾批閱完的密函。
“奇怪。”宮初月念叨了兩句,關上了門,便朝著前廳走去。
果不其然,在靠近前廳的時候,便看到了忙忙碌碌的下人。
“怎么了誰來了”宮初月拉住了一個匆匆迎來的下人,有些不解的問著。
“回王妃,秦太尉來了,帶著他那大小姐。”下人手中還抬著茶水,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甘。
宮初月一聽這心里便泛起了嘀咕,這好端端的秦太尉來做什么還帶上了他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來多久了”宮初月隨口問了一句,莫名的她就是非常介意這一點。
夜晟怔愣在了原地,眼底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竟然被宮初月這小女人給調戲了這女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學的這一套
“攝政王,您老人家現在可是在玩火哦”宮初月故意拉高了嗓音,帶著戲弄的神情,笑瞇瞇的看著夜晟。
夜晟深吸了一口氣,對于今日這一幕,他是怎么都不會想到
“那為夫便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玩火”夜晟低吼了一聲,直接松開了雙手,整個人壓向宮初月,直將宮初月給嚇得驚呼出聲。
這屋內不時的流露出的笑聲,令院外守護的一眾隱衛們面紅耳赤,誰能來拯救他們這些隱衛啊
在消停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們這耳朵又開始飽受荼毒了,就不能可憐可憐他們這些單身狗嗎
“煎熬啊煎熬”青衣坐在屋頂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今日為何是他當值為何
原本聽說了國公府的事情,以為最近會東奔西走的查探各種情報,但是現在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這也太出乎預料了。
宮初月在第二日一睜眼,便看到了空蕩蕩的臥室,夜晟早已不知蹤影,按照常理她在昨日經過高強度的手術之后,加上夜晟大半夜的折騰,今日必定是會全身酸痛的。
然而,宮初月動了動,卻是全身舒坦,那感覺倒像是休息了幾個月一般,身體回歸到了最為放松的狀態。
宮初月捏了捏拳,全身上下敲了個遍,心底透著一抹暖意,感情這又是夜晟的功勞,這家伙每次都是這般的暖心。
宮初月掀開被子,直接跳下了地,但是在雙腿落地的那一瞬間,宮初月卻是明顯的感覺到了體內的一絲變化。
“怎么回事這到底什么情況”宮初月有些驚恐的全身上下翻找著,就在剛才雙腳落地的瞬間,她竟然感覺到在她的體內一種熱熱的感覺,瞬間往上涌,雙腿還有些不聽使喚的感覺。
這種陌生的感覺將她包圍,宮初月頓時便急了。
宮初月摸著小腹,就在剛才,落地的時候,在她的小腹位置,一股暖意將她給包裹,然后向著全身奔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