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南橘”宮初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大聲的呼喚著南橘。
“來了來了。”南橘抬著洗漱盆,匆匆的跑了進來,天知道她聽到王妃大叫的時候,有多么的心慌,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南橘還以為有賊人闖進了臥房。
可是進來一看,這屋里哪里有別人只剩下王妃一個人站在地上,大呼小叫著。
“你有沒有覺得我哪里不一樣了”宮初月待南橘進來之后,急急的便沖到了南橘的面前,就這么前前后后的轉了好幾圈。
將南橘給弄得莫名其妙的,差點就以為她們家王妃瘋了。
“沒有哪里不一樣啊王妃您變美了”南橘皺著眉,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宮初月有哪里不一樣,但是看著王妃這般模樣,又不忍心打擊她,干脆又補上了一句。
宮初月那激動的火焰,頓時被南橘這么一盆涼水就給潑滅了,在深深地看了南橘一眼之后,宮初月無奈的坐到了梳妝鏡前,任由南橘幫她打理起來。
“這頭發給我綁個馬尾就行。”在南橘拿起梳子,想要給宮初月盤發的時候,宮初月卻是突然的說了一句。
雖然很是不理解,今日的王妃到底怎么了,南橘還是認命的幫她梳了個馬尾,最后又在宮初月奇奇怪怪的眼神中,抬著盆出去了。
“青衣大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王妃怎么奇奇怪怪的”在院子內,南橘見到了頂著黑眼圈的青衣,南橘擔心被青衣給溜走,一把便拽住了他的衣袖。
南橘就這么的,左手將那洗漱盆抵在了腰間,右手死死的拽著青衣。
青衣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南橘,這姑娘問他這些東西,那要讓他怎么才說的出口這簡直就是太折磨了好嗎
這么羞恥的事情,他昨夜聽了大半夜,好不容易能回去休息了,還要被南橘再折磨上一頓
“小姑娘,乖你不會愿意聽那些東西的。”青衣晃了晃腦袋,連哄帶騙的說道。
“本姑娘可及笄了,早就是大姑娘了,怎么會是小姑娘呢”南橘一聽青衣竟然喊她小姑娘,頓時便不樂意了,拽著青衣便開始理論了起來。
“別別別姑奶奶,我錯了還不成嗎”青衣手臂處傳來了一陣疼痛,南橘竟然氣不過,狠狠的掐了青衣一把,青衣苦著臉無奈的說道“爺和王妃昨晚行夫妻之事,大半夜的才睡去,那細節之處可”
“流氓”青衣正想仔細的說道說道,卻突然被南橘吼了一句,就這么生生被打斷了
“唉我怎么就流氓了南橘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青衣正納悶著,到底怎么了,南橘卻是紅著臉就跑了,倒是突然將青衣給弄了個莫名其妙。
“我怎么就流氓了”青衣臨走之前,還在嘀咕著,怎么都搞不明白,他怎么就流氓了。
而宮初月聽著外面的動靜,臉頰紅了紅,隨后強裝鎮定,低著頭便出了門。
按照宮初月的推測,此時夜晟應該是在書房內忙碌著,畢竟昨夜他沒有時間處理那些密函情報。
“夜晟”在書房門口,宮初月推門而去,卻是沒有看到夜晟的身影,在桌案上還有他未曾批閱完的密函。
“奇怪。”宮初月念叨了兩句,關上了門,便朝著前廳走去。
果不其然,在靠近前廳的時候,便看到了忙忙碌碌的下人。
“怎么了誰來了”宮初月拉住了一個匆匆迎來的下人,有些不解的問著。
“回王妃,秦太尉來了,帶著他那大小姐。”下人手中還抬著茶水,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甘。
宮初月一聽這心里便泛起了嘀咕,這好端端的秦太尉來做什么還帶上了他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來多久了”宮初月隨口問了一句,莫名的她就是非常介意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