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綰綰與丞相府沒有任何的關系,甚至可能還是那后蜀國之人,留下她在身邊,豈不是一絲助力可是麗太妃卻是做了什么事情
背著他,直接給了宮綰綰一杯毒酒
身為一國之君,他卻是后院空缺,原有的妃子,死的死,逃的逃,只是聽說宮芷依最后還是死了。
原先三皇子府內的,側室與那些通房丫鬟,卻也都被全部遣散,她們沒有資格進入皇宮。
此刻的夜子辰就像是一個提線傀儡一般,任由麗太妃拉扯著,在這期間,他迷失了自己
“來人吶,將麗太妃給拿下。”夜晟剝了顆荔枝,遞到了宮初月的唇邊,然而當著做著無比溫柔之事的同時,卻是語氣冰冷的怒喝了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暴怒,令所有人不知所措,特別是那些第一次進宮的商賈之士,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掉了腦袋。
歌舞升平的場面,被麗太妃的到來給打斷了。
禁衛軍似乎早就等候在了一旁般,夜晟話音剛落,便沖了進來,兩人架起麗太妃,便上了那高臺。
押著她跪在了那高臺中心。
“攝政王這是何意”麗太妃心有不甘,怒氣沖沖的質問著夜晟,那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透著一抹隱隱的焦慮。
“麗太妃勾結外黨,禍國殃民,這罪你可知多大”在臺下一直沉默著的容楚,此時卻是緩緩站了起來,在他的手上,拿著一封類似于密報的信函。
今日的容楚,仍舊是一襲雪白的錦衣,渾身那淡漠的氣度,與他之前所言,竟然形成了一種恐怖的共鳴感,那種透出的森冷感,令人在場所有人懼怕
“最近邊境似乎有些變動吶。”夜子辰幽幽的嘆了口氣,聲音不大不小,卻是恰好,能夠讓周圍的人,都聽的真真切切。
距離稍遠之人,知曉夜皇與攝政王似乎在說著什么,但是卻沒有人能夠聽到,同樣這些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干涉參與的。
“夜皇也是時候,好好操練操練了。”夜晟抿了一口茶水,卻是沒有去碰,擺放在他面前的酒杯。
其余人,在他們身邊,都有宮女伺候著,但是在攝政王這里,卻是不見任何宮女的蹤影,所有的一切,都不假他人之手。
“”夜晟這一回話,將夜子辰給噎得久久沒有聲音,這夫妻二人,到底是什么鬼怎么就按照常理出牌呢
難道,他說邊關變動之后,夜晟不應該接上一句,請命前往平定嗎
“不知攝政王,對那邊關動亂,有何應對之策”夜子辰喝了一口水酒,干脆將話給挑明了,直接當著眾人的面,便問了起來。
“朝堂之事,難道不應該在朝堂之上商議嗎皇上當著這些婦孺百姓之面,當真想要討論國事”夜晟冷哼了一聲,當著這么多百姓之面,討論國事,這夜子辰怎么想的之前還夸了他今日帶腦子了,現在看來,還是高估了他
“這”夜子辰再一次的被夜晟給噎了個半死,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他到底為何要聽母妃的話,做這些事情
直接簡單粗暴的暗殺不行嗎暗殺還不知不行還有明殺呢
“最近本王倒是聽說,皇上做了很多大手筆的動作。”夜晟斜斜的倚靠在椅背上,臉上閃過一抹不屑。
那一直未曾出現的麗太妃,在暗處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鬼幽殿的監視之中,而他能做到哪一步,還需要看著母子二人,終究打算怎么做。
“攝政王倒是敏銳。”夜子辰呵呵一笑,倒是想要將這一筆給揭過去,然而這一切還要看夜晟是不是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