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夜子辰想要通過輿論,將夜晟拉下攝政王這個位置的想法,就算是徹底的落空了
“不知麗太妃去哪了今日這般重要的場合,竟然不見蹤影皇太后可都來了,麗太妃不出現,不太好吧”宮初月將最后一口糕點咽下之后,面上終于是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像是剛剛才注意到麗太妃不再一般。
然而,宮初月一句話,竟然可以當眾定了麗太妃之罪就差加上一句藐視皇威了。
將宮初月剛才說的話,用另一種看法去解讀的話,那便是麗太妃身份難道比皇太后和攝政王還要高嗎擺什么譜呢這麗太妃的位置還想不想做了不想做她可不介意換人
宮初月此話一出,夜子辰的面上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這一點倒是挺符合他的本意,所有人都清楚,很久之前,三皇子夜子辰登基的呼聲最高,但是所有人也都清楚,夜子辰的能耐,在幾位皇子之中,卻不是最高的。
之前的夜子辰,一直都被宮綰綰乃至是宮丞相給牽著走,最后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如此之人,想要他能夠展現出什么過人的才智
宮初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切還是得看麗太妃表演吧
“攝政王妃多慮了,母妃今日身體抱恙”夜子辰呵呵一笑,他還沒有收到麗太妃的口信,這事情只怕是還沒有完成,理所應當的便找了個借口,想要將這事給往后拖延。
然而,他這話還未曾說出一半,在那御花園入口處,卻是響起了公公一聲高亢的聲音“麗太妃到”
宮初月噗嗤一聲,當即忍不住笑了出來,什么叫打臉這才叫實力打臉吧
兒子剛剛才說母妃身體抱恙,這抱恙的母妃竟然就過來了看那架勢,只怕那身體健壯如牛吧
“皇上這玩笑開的可有點大也不知這麗太妃姍姍來遲,到底做什么去了這黑燈瞎火的,可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哦”宮初月神色微斂,言語間很是不客氣,就差說麗太妃是去干壞事了。
夜子辰的眼底閃過一抹陰蟄,麗太妃將他身邊之人,換了又換,甚至連他的妃子都不曾放過,就算宮芷依是那死有余辜之人,那宮綰綰呢
宮綰綰與丞相府沒有任何的關系,甚至可能還是那后蜀國之人,留下她在身邊,豈不是一絲助力可是麗太妃卻是做了什么事情
背著他,直接給了宮綰綰一杯毒酒
身為一國之君,他卻是后院空缺,原有的妃子,死的死,逃的逃,只是聽說宮芷依最后還是死了。
原先三皇子府內的,側室與那些通房丫鬟,卻也都被全部遣散,她們沒有資格進入皇宮。
此刻的夜子辰就像是一個提線傀儡一般,任由麗太妃拉扯著,在這期間,他迷失了自己
“來人吶,將麗太妃給拿下。”夜晟剝了顆荔枝,遞到了宮初月的唇邊,然而當著做著無比溫柔之事的同時,卻是語氣冰冷的怒喝了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暴怒,令所有人不知所措,特別是那些第一次進宮的商賈之士,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掉了腦袋。
歌舞升平的場面,被麗太妃的到來給打斷了。
禁衛軍似乎早就等候在了一旁般,夜晟話音剛落,便沖了進來,兩人架起麗太妃,便上了那高臺。
押著她跪在了那高臺中心。
“攝政王這是何意”麗太妃心有不甘,怒氣沖沖的質問著夜晟,那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透著一抹隱隱的焦慮。
“麗太妃勾結外黨,禍國殃民,這罪你可知多大”在臺下一直沉默著的容楚,此時卻是緩緩站了起來,在他的手上,拿著一封類似于密報的信函。
今日的容楚,仍舊是一襲雪白的錦衣,渾身那淡漠的氣度,與他之前所言,竟然形成了一種恐怖的共鳴感,那種透出的森冷感,令人在場所有人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