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明明就是左閣主”一直站立在霍如身后的,那個年輕將士,一直疑惑的盯著夜晟,雖然之前并沒有近距離的見過皓月國戰神攝政王,但是他卻是聽說過這攝政王的裝扮。
這細看之下,他便發現了多數的端倪,眼前之人的裝扮,很明顯的就是鬼幽殿閣主的裝扮
這一說不打緊,然而那暗處的多數人,可都是受了不同程度的驚嚇
“看來左閣主這身份,倒是比攝政王的身份好用。”夜晟冷笑著,應了左閣主的身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
最重要的是,少將的問話,左閣主竟然答應了
竟然直接承認了這件事情所以,他們到底是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這算不算是迄今為止,江湖上最大的消息了
那些隱在暗處之人,一個個都動起了小心思,倘若將這消息,給放到江湖上,他們從這中間,該是能夠收到多大的好處
夜晟的唇角偷著一絲輕蔑的笑意,早就將那些人的心思給猜了個透。
霍如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一切,關于鬼幽殿的傳聞,他知道的很清楚,鬼幽殿就像是一個傳奇一般的存在,而對于那左閣主,霍如更是崇拜不已。
今日,竟然知曉,他當日竟然是敗在了左閣主的手中
消息層層交疊,令霍如有些難以接受,敗在了左閣主的手中,他理當服氣,但是他那心底卻總是覺得不甘心
這怎么能夠甘心他在那一戰中失去了所有
無論是他的過去,還是他未來的榮耀,全部都被束縛在了他那心魔之中
想要徹底解脫,唯一的辦法便是殺了夜晟殺了左浩辰
宮初月緩緩伸手,如青蔥般的指尖,自那帶著余溫的被褥滑過,被里溫度有多暖,她那心底便有多涼。
是以,宮初月起身后,穿了套夜行衣,便出了這客棧,在這期間,宮初月完全的利用了她血石的長處,在每經過一個暗哨的時候,便躲進那血石之內,隱衛根本沒有辦法看到她的身影。
甚至是,所有的人都還以為宮初月是在房間之內休息著,然而她卻早已經出了客棧,閃身進入了一條昏暗的巷道內。
面對著眼前的黑暗,宮初月深吸了一口氣,在黑夜的遮掩下,她的大腦開始逐漸恢復清明,在宮初月的腦海中,前前后后的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串聯起來,仔細的做了比對。
在這陰暗的角落,宮初月屏氣凝神站立著,呼吸極度微弱,她已經與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十多年的特工生涯,令宮初月養成了這種在夜色下思考的習慣。
前前后后的梳理了一遍,宮初月這才驚訝的發覺,她竟然疏忽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在她的人生中,有很多的細節根本就沒有辦法串聯起來
這一發現,令宮初月渾身發冷,整個人僵硬著,就這么呆呆的站立著。
“我到底是誰”宮初月后背泛起了一陣涼意,她竟然發現,在她的記憶中,還存在著一部分的空缺。
這不像是現代事故中的失憶一般,反而那種感覺像是她的記憶被人故意給抹去了宮初月開始懷疑起她身邊的每一個人。
從宮丞相到顧夫人,甚至是芷姨娘和老夫人,整個宮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被她給懷疑了一遍,然而最后宮初月卻是不得不,將目標轉移到了國公府的身上
再想到血石之內仍舊昏迷不醒的老國公,宮初月心頭泛過一陣冷意。
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之后,宮初月朝著夜晟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按照她的猜測,夜晟應該是去了白天那個客棧。
被宮初月一直惦記著的夜晟,已經趁著夜色到了那客棧之內,按照他的推斷,霍如不會在今日離開。
既然是來復仇的,按照他對霍如的了解,此事宜早不宜遲。
在白日他們經過的那一間客棧房間門口,夜晟停下了腳步,按照一般客棧的布局,這間屋子不是上房。